第402章 狼子野心(1/2)
“砰”的一声巨响,浴殿的木门被生生踹开,木屑飞溅。萧夙朝大步闯进来,一眼就瞧见缩在冷水桶里的澹台凝霜——她浑身湿透,青丝凌乱地贴在颈间,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被冻得发白,整个人抖得像片风中的落叶。
“霜儿!”他心头一紧,几步跨过去,不顾冷水刺骨,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身体却烫得惊人,与冰冷的衣袍形成诡异的反差。
“热……”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发黏,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魅惑,像藤蔓似的缠得人心头发紧。
萧夙朝眸色一沉,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怒火与心疼瞬间交织。他刚要吩咐传太医,就见江陌残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凝重得吓人:“陛下!太医院……太医院里空无一人,连值守的医官都不见了!”
话音未落,怀里的澹台凝霜忽然抬手,指尖胡乱地抓着萧夙朝的衣襟,带着一股蛮力撕扯起来,丝绸的衣料被扯得变形,露出底下坚实的胸膛。她迷蒙的眼望着他,水汽氤氲,带着全然的依赖与渴求。
“胡闹。”萧夙朝低喝一声,却没舍得推开她,只反手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哑得厉害,“江陌残,知道了。带着殿外所有人都退出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半步。”
江陌残看着眼前的情景,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额角渗出冷汗,忙躬身应道:“喏!”他转身就往外走,临走前不忘反手带上殿门,将所有窥探的目光隔绝在外。
殿内只剩下两人,冷水蒸发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混着澹台凝霜身上那股异样的甜香,变得愈发灼热。萧夙朝抱着怀里躁动不安的人,感受着她滚烫的呼吸拂过颈侧,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忍一忍,嗯?”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朕在。”
怀里的人却像是没听见,只凭着本能往他温暖的地方钻,指尖依旧固执地扯着他的衣裳,仿佛那是唯一能缓解燥热的救命稻草。
澹台凝霜的意识早已被药性搅得模糊,只剩下身体里那股焚心蚀骨的燥热在叫嚣。她仰着头,额角的冷汗混着鬓边的湿发黏在脸颊,望着萧夙朝的眼神水汽氤氲,带着全然的依赖与渴求。
“帮我……给我……”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指尖固执地往他腰侧探,摸索着那条玉带的活扣,带着孩童般的执拗。
萧夙朝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相贴的瞬间,她的滚烫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他喉结滚动,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宝贝乖,再忍忍,嗯?”他在竭力克制,可怀里人无意识的蹭动,早已让他紧绷的理智摇摇欲坠。
“难受……”澹台凝霜蹙着眉,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声音里裹着浓重的鼻音,像只被遗弃的小兽在低泣。那点示弱的委屈,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萧夙朝不再犹豫,打横将她抱回寝殿,重重放在铺着锦褥的榻上。锦被被她胡乱踢到一边,湿透的衣袍紧贴着身子,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他俯身欺身而上,带着薄茧的指尖猛地扯断腰带,外袍松垮垮滑落。
澹台凝霜忽然低吟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秒主动往他怀里缩。
萧夙朝吻去她眼角的泪,他在她耳边粗喘着,滚烫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廓:“好了,朕依你……”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喑哑如沉沦的夜:“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嗯?”
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窗外的风声渐渐隐去,只剩下榻间的声音,在寂静的宫夜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天光透过雕花窗棂漫进来时,澹台凝霜是被身上的酸痛弄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那些画面涌来——冷水桶里的挣扎,他闯进来时的震怒,还有后来在榻上,自己如何像溺水之人般攀着他不放……她猛地睁开眼,视线撞进萧夙朝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还凝着未散的暗沉。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摩挲,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朕还以为你要在朕身下醒过来。”
“……”澹台凝霜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烧得滚烫。她明明不是这般不知羞的人,可昨夜被药性迷了心智。更让她无措的是。
她咬着唇想别过脸,却被萧夙朝捏着下巴转回来。他的眼神深邃,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偏过头时,瞥见他敞开的衣襟下那几道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自己失控时留下的。心头一热,不知是羞是恼,她忽然撑起酸软的身子,费力地攀上他的脖颈,带着几分赌气般的执拗,主动将朱唇凑了上去。
“要。”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落在萧夙朝耳中。
萧夙朝眸色骤深,几乎是瞬间便翻身将她压下。锦被滑落,在晨光里泛着诱人的色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有半分克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辗转厮磨。
“早知如此,就不该放过你。”他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交缠间,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在耳边交织。
榻上的锦褥再次凌乱,晨光被晃动的纱帐筛成斑驳的光影,落在交叠的肢体上。澹台凝霜咬着唇忍着。
萧夙朝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汗湿的颈窝,齿尖轻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记。他贴着她滚烫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叫哥哥,让朕听听。”
澹台凝霜被他这直白的话语说得脸颊发烫。可身体的悸动却比理智更先一步,细碎的吟哦从唇角溢出,带着几分被纵容的羞怯:“哥哥……”
“乖宝,”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在她腰间暧昧地打转,语气里染上几分偏执的占有欲,“该叫主人。”
她咬着唇,眼尾泛起潮红,水汽氤氲的眸子望着他,声音软得发黏:“主人~”
尾音刚落,萧夙朝眸色骤然变得浓烈,像沉寂的火山瞬间喷发,只低哑地命令:“去把那身狐狸装束换上。”他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是病娇般的偏执,“朕刚下朝,有的是时间。”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力气起身。她环着他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带着几分撒娇的慵懒:“哥哥抱人家去衣柜那嘛。”
萧夙朝低笑一声,没再犹豫,拦腰将她抱起。澹台凝霜顺势勾紧他的脖颈,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她将脸颊埋在他颈间,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好……”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迈开脚步。他走得沉稳,澹台凝霜的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肩头,鬓边的碎发蹭着他的侧脸,细碎的呻吟混着他粗重的呼吸,在空旷的寝殿里交织成暧昧的调子。
途经屏风时,他抬手一挥,将上面悬着的玉佩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混着她的轻吟,他低头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角,吻去她滑落的泪珠,狠戾又温柔:“忍忍。”
怀里的人却只是摇着头,将脸埋得更深,只留给他一片滚烫的耳廓,和缠在他腰间、愈发收紧的双腿。一路朝着衣柜的方向,漫过满地凌乱的衣袍,织就一幅蚀骨的旖旖。
樟木衣柜的铜环被萧夙朝随手一勾,厚重的柜门“吱呀”一声敞开来,里面挂满了绫罗绸缎,却在最显眼的位置挂着那身火红色的狐狸装束——缎面裁成的短衫绣着银线狐尾,裙摆缀着蓬松的白绒,连领口都缝着毛茸茸的狐耳装饰。
“你自己来,还是朕帮你换?”萧夙朝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指尖却已勾住她身上那件松垮的寝衣领口。
澹台凝霜刚要开口,下一秒便听见“嗤啦”一声裂帛响。原本就单薄的丝绸寝衣被他硬生生撕碎,碎片如蝶翼般飘落,露出她身上早已被烙下的暧昧红痕。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去遮,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省些力气。”他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取下那身狐狸装。他慢条斯理地替她套上短衫,指尖却总在系绳时“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腰侧,惹得她往他怀里缩。
“主人……”她气闷地咬了咬他的肩头,却被他顺势低头咬住下唇,辗转厮磨间,短衫的系带早已被他揉得松散,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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