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狼子野心(2/2)
他又去替她穿那条缀着白绒的短裙,指尖滑过她的大腿内侧,裙摆刚掩住大腿根,他忽然俯身,在她膝弯处轻咬一口,引得她腿一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别闹……”澹台凝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泛着水光,偏偏那身火红的装束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染上几分媚态,像只被惹急了的小狐狸。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眸色愈发深沉。他抬手将那对狐耳发饰别在她鬓边,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这样才像朕的小狐狸。”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短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白绒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与他墨色的龙袍形成刺目的对比。
“衣柜里还有别的花样,”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换完这一身,再试试别的。”
萧夙朝抱着人穿过回廊,凛冽的寒风卷着碎雪扑在窗上,却被厚重的宫墙挡在外面。镜殿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殿内暖炉烧得正旺,热气扑面而来,映得满室镜面流光溢彩——四面墙壁乃至穹顶都嵌着打磨光滑的铜镜,连地砖都铺着亮面的黑石,人站在殿中,举手投足皆能被无数面镜子映照得清清楚楚。
殿中央那张铺着白狐裘的圆床格外惹眼,却被萧夙朝视若无睹。他径直抱着澹台凝霜走向东侧的窗棂,那里正对着宫墙外的一方冰湖,窗纸糊得极薄,能隐约望见外面的风雪。
“哥哥~”澹台凝霜被满室的镜子晃得脸红,尤其是瞥见镜中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穿着火红的狐狸装,白绒裙摆凌乱地卷在腰间,而萧夙朝墨色的龙袍半敞着,露出底下紧实的肌理。
萧夙朝没说话,只将她抵在窗棂上。窗外的寒风透过缝隙钻进来,拂在她裸露的肩颈上,他的大手却顺着裙摆滑进去,低笑一声。
澹台凝霜愈发羞怯,却还是仰起脸,指尖勾着他的衣领:“因为……因为那个人是哥哥呀。”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呼救,穿透风雪,清晰地撞进耳中。十二月份的天早已是冰寒刺骨,湖面结着薄冰,澹台凝霜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只见一方冰池里,一个人影正在挣扎,水花溅起,瞬间便结了层薄冰。
“哥哥,那个宫人怎么了?”她惊得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抓紧了萧夙朝的衣襟。
萧夙朝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眸色冷得像窗外的寒冰,语气却漫不经心:“给朕的乖宝下情药,被朕扔到冰湖了。”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沉哑下来,“乖宝,别分心。抱紧朕。”
萧夙朝俯身,将她困在窗棂与怀抱之间。窗外风雪更急,冰池里的呼救声渐渐微弱,反射的流光交织在一起,暖炉的热气混着窗外的寒意,酿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旖旎。
澹台凝霜被窗外那幕惊得心头发紧,下意识地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人家……人家有事想问哥哥嘛。”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昨夜在浴殿,疼你的始终是朕。在朕踹开门之前,没一个人敢靠近你半步。”他仿佛看穿了她的顾虑,连带着声音都放柔了些,“那些龌龊心思,还没近身就被朕掐灭了。”
澹台凝霜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缓缓舒展,她抬起眼,望着萧夙朝深邃的眸子,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声音里带着点羞赧的坦诚:“那就好……昨天浴室里其实我很喜欢。”
萧夙朝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鼻尖,眼神里的戏谑又冒了出来:“哦?浴殿喜欢,那这镜子前就不喜欢了?”他抬手指了指周围,镜面里映出无数个他们,连她泛红的眼角、微张的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
“羞人……”澹台凝霜被看得越发不自在,忙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像只受惊的小兽,“那么多镜子,都看着呢……”
“看着才好。”萧夙朝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眸色骤然变得浓烈,里面翻涌着势不可挡的欲念,“让它们都看看,朕的乖宝有多动人。”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抱紧朕,乖。”
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小了些,镜殿里的暖炉依旧烧得旺盛,映得满室镜面流光摇曳。
萧夙朝的吻落下来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连带着窗外飘落的碎雪都成了这画面的背景,冷与热交织得愈发惊心动魄。
澹台凝霜被他抵在窗棂上,她的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肩背,狐耳发饰随着动作歪在鬓边,火红色的短衫早已被揉得凌乱。
声音被镜面反射后变得格外清晰,羞得她忙侧过脸,却被萧夙朝捏着下巴转回来,强迫她看着镜中的景象。
“看着,”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看你现在有多乖。”
镜中的女子眼尾泛红,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偏偏嘴角又泄出难耐的轻吟,那副娇软的模样,连澹台凝霜自己都看得心头一颤。她下意识地收紧双腿,惹得萧夙朝低笑一声。
窗外的冰池早已没了动静,风雪也渐渐停了,天地间只剩下一片苍茫的白。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粗喘着:“喜欢吗?嗯?”
澹台凝霜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指尖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直到意识渐渐模糊,她只记得满室晃动的镜光,记得他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记得那句带着占有欲的低哄——
“乖宝,记住了,只有朕能让你这样。”
萧夙朝停下,澹台凝霜还微喘着靠在他怀里,鬓边的狐耳发饰歪歪斜斜,火红色的裙摆被揉得皱巴巴的。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朕抱你去圆床上,锦褥都是刚换的,软和。”
他拦腰将人抱起,走向殿中央那张铺着白狐裘的圆床。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勾紧他的脖颈,裙摆下的肌肤蹭过他的龙袍,惹得他喉间低笑一声:“待会儿,朕要看你承宠。”
被放到柔软的狐裘上时,澹台凝霜微微蹙眉,指尖攥着身下的绒毛,抬眼望他时眼尾还泛着红:“那哥哥要……一直看着人家吗?”
萧夙朝脱了外袍,只留一件玄色中衣,随意地靠在床头,指节轻叩着自己的膝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看。”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这儿。”
澹台凝霜咬着唇,缓缓起身,红裙扫过狐裘上的白绒,像一团流动的火焰。
“人家想听天帝认罪。”她忽然开口,指尖轻轻抵在他的胸口。
萧夙朝闻言低笑起来,大手早已按捺不住,顺着她的腰线滑上去,指尖勾着她短衫的系带把玩,语气却带着诱哄:“乖宝儿,我的美人儿。”他俯身凑近,鼻尖蹭过她的耳廓,“今日你若是主动些,朕看心情,说不定就让天界那条蛆跪在你面前认罪。”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惹得她轻颤一声,红裙与他的玄色中衣纠缠在一起,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圆床周围的镜面将这一幕层层映照,连她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动,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忽然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糖:“那……哥哥可不许骗霜儿。”
萧夙朝的双手覆上柔软,惹得澹台凝霜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他咬着她的耳垂反问,声音里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朕何时骗过你?”
澹台凝霜却忽然笑了起来,眉眼弯成月牙儿,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嘿嘿,哥哥,那‘双’是什么意思呀?”
萧夙朝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他愣了愣,那双深邃的眸子骤然眯起,方才还氤氲着情欲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捏着她腰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寒意:“你从哪听的?”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冷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还是老实回答:“前几日在御花园,听见几个小太监偷偷说的呀。”她仰着脸,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懵懂,又追问了一句,“哥哥,‘t’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们说的‘’,又是指什么呀?”
圆床周围的镜面映出萧夙朝骤然阴沉的脸,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方才还缠绵的暧昧气息荡然无存。他盯着澹台凝霜懵懂的眼睛,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冷哼,眼底翻涌着不易察觉的戾气——看来御花园那些多嘴的东西,是该好好清理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