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侠修真 > 从下邳救吕布开始 > 第225章 刘备的矛头

第225章 刘备的矛头(1/2)

目录

第225章刘备的矛头

“诸位,既然此地如此重要,我想留一得力之人,以此地为中心,修营寨,驻精兵,

练水师,扼守汉水咽喉!同时,督领三郡,这个担子可不轻,不知何人愿担重任”

刘贤说著,目光从身边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出征这么久,既然战事已经结束了,刘贤也要离开了,但是,上庸三地却不容忽视,有些事情必须提前开始筹备。

总不能过个三年五载,再在此地训练一支精兵吧。

何况,三郡也的確需要有一个真正说了算的人,对申耽申仪前琪三人,起到一个监督和指挥的作用,尤其是申耽申仪,这两人都是当地的豪强,只是迫於形势才被迫投降,对他们的品性和能力,刘贤都很难放心。

“让我留下吧。”开口的是法正。

汉中之战,让他终於得以在乱世崭露头角,有了施展的舞台,沉寂多年的他,如同被彻底激活了一样。

虽然这次立了大功,至於会得到什么样的封赏,法正倒不是太在意,他很想继续做事,而三郡的重要性,让法正意识到,留在这里,今后將大有作为。

刘贤看了他好久,欣慰的点了点头,“好!既如此,回头我会向天子举荐,表奏孝直为上庸都尉,督领三郡,这里就交给你了。”

另外,汉中太守这个空缺,也急需挑选合適的人担任,张鲁已经被彻底架空了,肯定不合適了,思来想去,刘贤的目光落在了赵云的身上。

“子龙,你就暂且留在汉中吧,今后不论是对荆襄用兵,还是北伐关中,汉中都是至关重要的。”

歷史上赵云跟著刘备,鲜有独当一面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刘备的身边,刘备死后,则又跟在诸葛亮的身边,从来就没有外放过。

但刘贤相信,赵云完全有这个能力坐镇一方,而且他一定能够做的很好。

又在上庸三地待了几日,终於还是决定要离开了,刘贤转身回望,赵云与法正的身影在城门洞开的阴影里逐渐凝固成两个沉默的墨点。赵云银甲的寒光被暮靄吞噬,法正宽大的袍袖在晚风中纹丝不动。

回去的时候,刘循陪在身边,这一路之上,刘贤一边欣赏著蜀中的山川风情,抽空也和刘循探討了如何更好的治理益州。

这一日夜里,队伍架起篝火,步鷺带人打了不少野味,刘贤和刘循一边吃著烤肉,一边閒聊。

刘贤很隨意的开口问道:“贤弟,你现在子代父职,掌管了益州,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刘循明白,刘贤是在考教自己,他嘆了一口气,回道:“父亲在位时,常嘆益州豪强林立,政令难出州牧府门。循每每思之,如芒在背,却苦无良策。兄长见识过人,还望不吝赐教!”

刘循並非无能之辈,只是刚刚上任,千头万绪,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难得刘贤在身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討教的机会。

“治国之道,首在得人。”刘贤的声音不高,却如金石落地。

“益州天府,沃野千里,岂乏栋樑之材”他抬眼,目光如炬,看著刘循说道:“黄权、郑度、王累、张任皆是能人贤士,另外如那向宠,性情沉稳,通晓军务,可托营中之事;郭攸之心思镇密,可帮你处理政务,必能井井有条;费禕、董允,皆机敏干练之才,

內可拾遗补闕,外可协理四方。”

刘贤每念出一个名字,刘循眼中的光亮便增一分。这些名字,有些他隱约听过,有些则全然陌生,但刘贤口中那篤定的评价,却让刘循又惊又喜,全神贯注,生怕漏掉一字。

刘贤在益州呆的时间並不长,刘循实在难以想像,他竟然对益州的才俊,如此瞭若指掌。

刘贤侃侃而谈,如数家珍一般,在刘循看来,则显得愈发深不可测。

“还有那刘巴,虽性情孤高,然其才学能力,冠绝一时,若能善用,必能成为贤弟身边的股朧之臣。”

刘贤顿了顿,目光扫过刘循微微前倾的身体,“更有那譙周,年纪虽轻,却博闻强识,深通典籍,观其气象,將来必是立言传道、匡正风教之器。此辈人物,贤弟当及早拔擢重用,假以时日,必成得力臂膀。”

刘循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將这一个个名字连同刘贤话语中沉甸甸的期许一同吸入肺腑。他激动地几乎要站起来,“兄长之言,真如拨云见日!循定当铭记於心,待我回返成都,即刻看手访贤,断不使明珠暗投!”

“人才是根本,然除了选贤任能,重视人才之外,还需重塑官场的风气。”

见他虚心聆听,刘贤觉得很欣慰,隨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父亲虽是仁厚之人,待人以宽。然宽仁过甚,则法令不行,纲纪鬆弛。益州积弊已深,贤弟务必要引起重视啊。”

刘循脸上的激动之色慢慢凝固,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兄长说的极是,父亲在位时,

州郡官员,各行其是者有之;豪族大姓,侵夺民田、私蓄甲兵者亦有之。父亲有的时候,

实在处事不够公正果决。”

刘贤的声音缓和下来,却依旧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治大国若烹小鲜,须当刚柔相济,恩威並施。你父亲过於心慈手软,难免会让不少人得到了纵容,所以你回去后,

有时也需立雷霆之威,行霹雳手段!对贤才,当如春阳化雪,破格擢升,委以重任,使其才有所施;对蛀虫,则需以秋霜肃杀,明正典刑,不能姑息!恩威並施,赏罚分明,如此,则贤者竞进,宵小敛跡,官场积弊方可廓清,益州气象方能焕然一新!”

稍稍停顿了一下,似是要让刘循好好的把自己这番话吸收掉,见刘循听的很认真,刘贤满是感慨的说:“对官场严苛,才是对黎民百姓最大的仁德。法度立,则百业安;纲纪振,则万民寧。”

刘循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他霍然抬头,目光灼灼,“兄长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恩威並济,赏罚分明,此八字真言,循必刻骨铭心!此番回到成都,定要好好的整肃吏治!刮骨疗毒,重塑我益州朗朗乾坤!若不能使政令通达,使贤才扬眉,使豪强俯首,

循有何面目面对益州父老!”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膛深处进出来的,带著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好!有你这番话,我便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刘循朝气蓬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刘贤只需稍稍的点拨一下,给他指明方向,

其他的事情,则无需过多插手。

如果让刘璋继续坐镇益州,想让益州改变气象,焕然一新,那就难嘍!

因为刘璋,思想陈旧,过於保守,且缺乏魄力!

马蹄声声,碾过巴山蜀水间最后一段驛路。当江州那饱经风霜的石砌城墙终於出现在视野尽头时,滔滔长江奔涌东去的浩荡水声,已如隱隱雷鸣般先於城垣抵达耳畔。

巨大的码头如同巨兽伸入江中的臂膀,梳杆林立,帆影重重,人声、號子声、水流声交织成一片喧囂而充满活力的乐章。

严顏也提前带人迎了出来,在江州稍稍的停留了一下,刘贤便要和刘循分开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別。”

刘循双手郑重地捧起一杯饿行酒,眼中满是不舍与感激,“兄长金玉良言,循字字句句皆铭记肺腑!此去淮南,万望珍重!”

刘贤接过那杯尚带体温的水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暖意顺著喉咙而下,驱散了些许江畔的寒意。

他望著眼前这位年轻的益州继承人,郑重道:“益州之重,繫於你肩。记住,为政之道,不在独断专行,而在知人善任。我在淮南,静候贤弟的佳音!”

刘贤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沉甸甸的力道,传递著无声的信任与託付。

十二月的淮水,裹挟著北方的凛冽,在寿春城下翻涌出浑浊的浪沫。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地压著古老的城,朔风如刀,刮过空旷的河滩,捲起细碎的雪霰,扑打在刘贤一行人的脸上、身上,也扑打在他们终于归航的舟船风帆上。

“寿春!是寿春!”

终於回来了,將士们忍不住欢呼起来,这一路一多半的路程走的都是水路,还是比较平稳顺利的。

下船后,淮南这片他倾注心血、视为根基的土地,终於又踩在了脚下。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迎接的人。

天子刘协,那身量尚显单薄的天子,裹在厚重的玄色貂裘里,立於最前方。他苍白的面容被寒气冻得微微发红,眼神却带著一种近乎急切的期盼。

他的身后,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吕布、陈宫、刘备、高顺、徐晃都赫然在列。

刘贤的目光飞快的从他们身上掠过,落在了一个火红的身影上,吕玲綺!

她竟也在迎接之列!更让刘贤浑身血液剎那凝固的是一一她並非子然一身。那身惯常的赤红劲装之外,此刻多了一件厚实的雪白狐裘,而她的双臂,正小心翼翼地环抱著一个被严密包裹的婴儿!

刘贤的心情顿时变的激动起来,他离开寿春,辗转益州,远赴汉中,其间血战连场,

和寿春这边音讯几近断绝。

算算时日,他离开淮南已有大半年之久!一个强裸中的婴孩意味著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