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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司马懿杀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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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迈步走了过去,表情渐渐变的严肃了起来,“杏儿,刚刚你听到什么了”

杏儿连忙摇头,“夫人,我——我刚听到—“”

杏儿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但她的反应,张春华已经確认无误,

她的確是听到了。

张春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发情况,便故作严厉的训斥道:“刚刚是我在屋中自言自语,出去对人不要乱说,要不然,就把你赶出司马家。”

杏儿嚇坏了,连忙答应,隨后张春华便让否儿离开了,

可司马懿越想越不放心,他是一个行事非常严谨的人,不充许有一丝一毫的隱患出现。

屋內,司马懿半倚在床榻上,眉头微,眼神中却透著几分冷峻与狠厉。张春华站在床边,神色凝重。

张春华想到一个办法,“夫君,我们可以把她许人,找个忠心的僕人娶了她,这样她便不用在府里待著了,自然不会泄密。”

司马懿摇了摇头。

张春华心里有些不忍,又说道:“要不就对人说,他得了症,已经不適合在府里做事,让她离开吧。”

司马懿眼神冷漠,冰冷的一点波动都没有,张春华明白了,显然自己男人已经动了杀心。

“真的要这么做吗”

张春华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看向司马懿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忍。

毕竟张春华年纪还小,终究只是个小女人,就算再狠心,也远不如司马懿心狠手辣。

司马懿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哪怕她现在不说,可终究是个麻烦,一旦消息传出去,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將化为泡影。戏弄曹公,

欺瞒朝廷,这可不是小事啊,不仅我性命难保,整个司马家也会陷入万劫不復之地。”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又过了两日,是个雨夜,司马懿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时机,便和妻子商议,要杀掉杏儿。

雨丝如银针般密密麻麻地从漆黑的夜空坠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温县司马府在这夜雨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寂静。

张春华將杏儿唤了过来,憎懂无知的杏儿踏入房门后,並未察觉到异常,司马懿依旧静静的躺在床上,紧闭著眼睛。

杏儿根本没敢看床上的司马懿,既然夫人说那次是自言自语,她便不敢再多想,这几日她老是自己劝自己,一切都要听夫人的。

“否儿,你过来。”

坐在床边的张春华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否儿虽心中不安,但还是顺从地走上前去。

杏儿靠近后,张春华故作不小心,手上的丝绢掉在了地上。

杏儿急忙弯腰去捡,就在这时,床上的司马懿突然坐了起来,紧跟著一支髮簪便狠狠刺进杏儿的脖子。

杏儿想要呼喊,却只发出了几声微弱的鸣咽。鲜血顺著簪子涌出,染红了她的衣领,也染红了司马懿的手,隨即否儿的身体瘫软下来,重重地倒在地上。

张春华看著倒在地上的否儿,心中一阵翻涌,险些呕吐出来。

隨后,司马懿下了床,便开始弯腰检查,確认杏儿是否真的死透了。

张春华强忍著恐惧和噁心,在一旁呆呆的看著,虽然两夫妻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可此时此刻,张春华却好像才刚刚认识他一样。

冷峻,果断、狠辣,司马懿的脸上冷漠的没有一点波动,整个人就像一架冰冷无情的机器一样。

虽然很害怕,但张春华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他不论做什么,自己都要和他站在一起,命运以共。

甚至她还安慰自己,大概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就大事吧。

隨后,两夫妻便將杏儿的尸体抬了出去,雨水拍打著房檐和青石的地面,发出“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血腥的杀戮伴奏。

张春华心里依旧很慌乱,偷眼看向丈夫,正好一道闪电劈落,映照在司马懿的脸上,那张脸冷的嚇人,犹如挣拧的厉鬼,把张春华嚇了好大一跳。

两人费力的將尸体抬到后院树林中,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人过来,当天夜里,

户体就被掩埋了起来。

因为司马懿还要装病,生怕再被人发现,理完户体他就匆匆回去了,张春华则留在原地,继续清理痕跡。

雨水无情的落在她瘦弱的身上,身上都湿透了,衣服黏糊糊的粘在身上,这倒不算什么,一想到刚刚杀了人,还是自己亲自將她埋掉,张春华的心里怦怦直跳,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回到房间,张春华整个人仿佛被抽乾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司马懿看著妻子那狼狐的模样,心中也很心疼,但他並不为杀人的事情感到后悔。

不过是一个丫鬟,蚁罢了,相对於司马家族的命运,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接下来一连数日,张春华经常做噩梦,那日雨夜那刺鼻的血腥味、拖拽户体的沉重感,都会如噩梦般縈绕在她的心头。

有一天夜里,她突然惊醒,仿佛看到了否儿从地下爬了出来,瞪著眼睛来到她的床前。

但司马懿却很平静,该吃吃,该睡睡,一切如常,至於否儿突然消失不见了,司马懿也只是隨便找了个藉口,让妻子对外宣布將她许了人,她今后不会在府里做事了。

过了初春,天气一天天的暖和了,寿春已经提前在准备籍田大礼,刘贤这些日子,没有出兵的任务,倒是经常出入工器坊。

他的新发明曲辕犁,即將问世,最近刘贤盯的很紧。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当然就要力所能及的让这个时代的人们日子过的更好一些,相对於直辕犁,曲辕犁的作用简直是划时代的,省时又省力。

只不过,刘贤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仅凭一张草图,还远远不够,需要反覆不停的改进和调试,不管怎么样,刘贤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在籍田大礼上,让此物在天子的面前展示出来。

另外,关於一年一度的巢湖大会,刘协听说了,也非常感兴趣。

在一次閒聊的时候,刘贤便对他说:“巢湖大会,陛下完全可以把他当成是一场別开生面的群英会。到时候,五湖四海天南地北的才子俊杰齐聚一堂,陛下若能抽空亲自前往,臣相信一定会有很多人踊跃报名,心甘情愿的来寿春效力。”

刘协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既然大会是在八月份,朕正好去欣赏一下巢湖的美景,能想出举行诗赋大会招揽人才的主意,子山真是奇思妙想,心思灵透,不过,现在是乱世,边陆之地离此实在太过遥远,一来一回,光是路上就要耽搁数月,不如就把大会改为两年一度,卿家以为如何”

刘协心善,他不想让那些人来回折腾,白白的浪费光阴。

“陛下仁义,此乃万民之福,一切谨遵圣意。”

不管是一年一届,还是两年一届,反正这种盛会,好处立竿见影,不仅可以网罗天下英才,还能最大限度的起到宣传的作用。

如果条件充许,刘贤甚至还想在大会期间,搞个阅兵仪式。

“对了,子山,朕有一事不明,让皇叔前往荆州游说刘表,朕是非常赞成的,可是以朝廷的名义,只是向刘表索要一百匹战马,一万石粮草,这也未免太少了吧”

刘协虽然听从了刘贤的意思,照做了,但他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些滑稽,“朕听闻,荆襄九郡乃是富饶之地,別处连遭乾旱,荆州这些年却一直风调雨顺,之前,朕东归回到洛阳,刘表就曾经支援过粮草,那也比朕这次向他要的多啊。”

刘贤笑了,“陛下定然是觉得,既然开了口,而且还是以朝廷的名义,不能要的太少,不然这也未免太跌份掉价了吧”

跌份掉价,刘协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还是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陛下,臣是这么想的,你说的不错,荆州的確钱粮充足,啥也不缺,但是,咱也没必要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若是要的太多,刘表必然会拒绝,反倒不如这样来的实惠,说不定刘表还会觉得过意不去,嫌我们要的太少,还会多赠送我们一些。”

“你的意思是想”

“这一次是一百匹战马,一万石粮草,他一定会给,那么下次,就提高到两百匹战马,两万石粮草,陛下觉得他会不会给”

刘协想了想,“倒也不是太多,他应该会给的。”

刘贤点头,“是的,我们一点点的增加,前几次都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內,而且,只要他如数向朝廷提供支援,陛下大可好好的表彰他一番,夸刘表忠心社稷,是汉室可以信任的忠臣,陛下每夸一次,刘表对朝廷的贡献,就必然会多一些,渐渐的,朝廷向他征要的就会越来越多,到那时,刘表就会陷入两难的尷尬境地。”

刘协终於明白了,顿时忍不住笑了,笑的很开怀,很爽朗。

刘贤解释道:“这就像温水煮青蛙,小火慢燉,最后大火收汁儿,陛下且拭目以待,刘表这一次一定给我们的比我们向他要的要多。”

一百匹战马,一万石粮草,对刘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不仅不会拒绝,还会觉得朝廷要少了。

说笑了一阵,刘贤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陛下,自从董卓乱政以来,各路诸侯纷纷拥兵割据,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向朝廷交税纳贡,我们向刘表徵要,

只不过是收回朝廷本就应得的东西罢了,这点兵马钱粮,也只不过是他欠朝廷多年赋税的九牛一毛罢了。”

刘协欣慰的点了点头,“卿家说的不错,这些年他们各自掌管一方,都成了封疆大吏,即便朕在许都之时,也没有一路诸侯向朝廷纳贡交税。”

事情果然不出刘贤所料,刘备到了襄阳,见到刘表后,谈到天子到了寿春,

刘表大为感慨,表面上自然是举双手表示拥护。

刘备提到,寿春现在百废待兴,连个像样的宫殿都没有,急需物资支援。

一听到朝廷要向他要东西,刘表顿生警觉,还以为会狮子大开口呢,结果,

只是要一百匹战马,一万石粮草,刘表心里顿时鬆了一口气。

他答应的很痛快,並且每样都多给了一半。

刘备还在回来的路上,消息就已经传回了寿春,刘协当即就在朝堂上提到了此事,好好的夸讚了刘表一番,並让人把刘表这些年所做的事情,都写入汉室宗谱中。

事后,刘贤则派人將此事好好的替刘表宣扬了一波,很快,天子当眾称讚刘表忠心汉室的事情就传开了。

这一件事,可谓皆大欢喜,刘贤很高兴,天子很高兴,刘表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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