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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心狠手辣的司马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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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心狠手辣的司马懿

这一日,温县的街头巷尾,正瀰漫著寻常百姓家的烟火气息。阳光慵懒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在街边嬉笑玩耍,一切都显得那么寧静祥和。

然而,快到响午时分,这份寧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嘈杂的人声打破了。

只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驶入温县大街,为首之人身姿挺拔,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神色冷峻,正是鞠义。

原来,此次翰义是奉刘贤之命,以朝廷使者的身份前来温县,目的便是接司马懿去淮南。

本来只有鞠义一个人,到了这边,鞠义为了造势,按照刘贤的意思,又雇了一些人,一进城,他们便四处宣扬,让这件事迅速的传开了。

“各位乡亲,听好了,天子爱才惜才,听说司马懿臥病不起,甚是忧虑,专程派人来请他去寿春看病。”

“这司马家好大的面子,朝廷还真是厚待他们,要换了別人,一定不会这样3

“从寿春到温县,这可著实不近啊,看来天子还真是特別看重司马家啊。”

“那可不,咱们平头百姓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

人群中,有人壮著胆子,对鞠义问道:“我说这位大人,听说司马懿染的是风痹,那可不好治啊,去了寿春,真能治好吗”

鞠义骑在马上,目光扫视四周,双手抱拳,朝前拱了拱手,高声回道:“天子求贤若渴,对此事甚为关切,不瞒诸位,在我们来之前,天子就已经派人去请华神医了。”

一听到华佗的名字,人群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华神医医术高明,有他出手,想必能药到病除。”

“司马家还真是好福气,能得天子如此器重。”大伙那叫一个羡慕。

“就是啊,华神医那可是神医啊,多少达官显贵想请都未必请的到他老人家”

鞠义心里则是一阵冷笑,司马懿你不是喜欢装病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骗得过我。

鞠义还没到司马家,司马家就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作为当地数一数二的豪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司马家。

何况,鞠义一进城就大张旗鼓,司马家想不知道都很难。

司马府內,张春华正坐在屋中,手中绣著一块手帕,突然,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夫人,朝廷派人来接二公子去寿春看病,现在人已经快到府门口了。”

张春华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手中的绣针也掉落在地。她顾不上许多,连忙站起身来,快步朝司马懿的屋子走去。

来到屋中,张春华看到司马懿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急忙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夫君,大事不好了。朝廷派人来接你去寿春看病,说是天子得知你臥病在床,忧虑万分,专程派人来请的。”

司马懿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疑惑,他皱著眉头问道:“真是奇怪,天子远在寿春,和我都未曾见过面,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该不会天子求贤似渴,真想让夫君早日痊癒,好留在寿春效力吧”张春华思索片刻,说道。

司马懿摇了摇头,“风痹之症,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就算天子把华佗请到寿春,也不见得他就能把我治好。”

“可是,夫君,你若真的去了寿春,又岂能瞒得过华佗呢,一旦被识破,天子必然会怪罪,后果不堪设想。”张春华很担心,不安的看看丈夫。

司马懿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说道:“我是不会去寿春的,等那朝廷的使者来了之后,你务必要告诉他,就说我病体虚弱,受不得顛簸之苦,替我谢谢天子的好意。”

叮嘱完妻子,司马懿不太放心,又让妻子把父亲找来,认真的叮嘱了一番。

司马懿再三强调,不论使者说什么,自己都不会离开温县的。

当鞠义来到司马家的府门前时,司马防早已亲自带人迎了出来。

司马防身著一袭长袍,气质儒雅,他笑著朝鞠义拱了拱手,说道:“尊使到来,家中逢生辉。感谢天子垂青犬子,只不过,吾儿病情很重,实在难以远行。”

鞠义翻身下了马,大步走到司马防面前,也笑著拱了拱手,说道:“陛下得知二公子染了风痹,日夜忧虑,专程派我来请二公子去寿春治病。天恩浩荡,我此番奉命而来,还是先让我见一见二公子吧,若真的病重去不成,我自然不会强求。”

司马防当即点头答应,反正对自己儿子的演技,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这段时间以来,来探望的也不在少数,並没有被人识破。

於是,司马防便亲自带路,將鞠义带了过去,走在路上,司马防心里却按耐不住,有些纳闷,这次怎么朝廷派来了一个武人做使者,而且相貌还如此凶恶。

“不知尊使高姓大名,能否相告”司马防忍不住问道。

鞠义倒也没有隱瞒,淡淡的回了两个字,“鞠义!”

猛一听到这个名字,一向沉稳的司马防也不由得脸色一变,河內紧挨著鄴城,虽说没见过鞠义,但是对这个名字,司马防可一点都不陌生。

那可是袁绍昔日帐下一等一的猛將,而且据说此人已经死了,怎么突然就成了朝廷的使者了呢

司马防心潮起伏,几次偷眼看向鞠义,鞠义面无表情,脸色很是平静。就算司马家在河內很有名望,可在鞠义眼中,依旧满是不屑。

在鞠义看来,世家的名望,只对文人起作用,而鞠义则是武人,他只崇尚杀豫。

如果司马家有一个征战沙场的名將,或许他会高看一眼。

不派文人来,这恰恰就是刘贤的高明之处,因为此行的自的,就是要把人带走,派文人来做这种事恐怕很难办成。

文人多讲究礼数和情面,面对司马家这样的豪族,可能会碍於情面,难以强硬行事。

而鞠义这样的武人,行事果断,不拘小节,正好適合执行这样的任务。

司马防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却不敢怠慢,这鞠义那可是八百破三万的狠人,是杀人不眨眼的猛將。

一直来到司马懿所在的院子,进屋后,司马防把其他人屏退,屋中只留下了张春华和自己。

空气中还飘著一股淡淡的药草味,鞠义大步走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瞧了一会。

只见,司马懿脸色黯淡,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很微弱,仿佛真的病的很重。

鞠义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的看著,仿佛要將司马懿看穿。

张春华和司马防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把心提了起来,不时的看向鞠义,生怕他会瞧出什么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屋內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鞠义才缓缓点了点头,说道:“看起来確实病的不轻。”

司马防鬆了一口气,连忙接话道:“是啊,將军真是好眼力。这病说来就来,我们到现在其实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將军一路劳乏,不如先去前厅歇息一下。”

鞠义看了司马防一眼,点点头,“也好。”

司马防心里已经想好了,好好的款待他一顿,无论如何,都要赶紧把这人给送走,可別出什么乱子。

酒宴非常的丰盛,珍佳肴应有尽有,司马防一把年纪了,两鬢都已经斑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但他不得不亲自坐陪。

鞠义则是全然一副豪爽不羈的模样,来者不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风捲残云,好似在自己家中一样隨意。

席间,司马防心中似有千言方语,不住地替儿子叫屈。

他长嘆一声,声音中满是沧桑与无奈:“我儿仲达,才华横溢,胸有大志,

却因这世事无常,落得如此境地,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他的眼中隱隱闪烁著泪光,双手微微颤抖著,似乎在为儿子的命运而悲愤。

鞠义一边大口吃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著司马防的诉说。他的脸上始终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深邃而锐利。

待他吃饱喝足,满足地擦了擦嘴,突然开口说道:“司马公,我此次乃是奉命前来,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说来也巧,我粗通一些医术,既然来了,不如我再帮令郎检查一下。”

司马防顿时一惊,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刚要阻拦,鞠义却站了起来,径直又朝看司马懿所在的院子走去。

司马防急忙起身要一同跟隨,鞠义冲他摆了摆手,“司马公,我认识路,你就不必跟来了。”

司马防又是一愣,“尊使远路而来,我身为本宅主人,岂能失了礼数。”

鞠义停住了脚步,眼神有些变冷,“我说不必了,就不必了!”

“这”

司马防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一时被震住了,鞠义盯著他看了很久,然后大步走远了。

即便这是司马防自己的家,可他还是嚇的不轻,鞠义不愧是经歷过尸山血海的男人,气势著实可怕。

司马防不太放心,便让管家偷偷的跟了过去。

张春华正陪著司马懿小声的说话,忽然,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是管家的声音,“將军,是这一边。”

鞠义自然认得路,管家故意开口,是要给张春华和司马懿提前传达信號,让他们有所准备。

鞠义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盯著管家看了一眼,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我说过,我不喜欢有人跟著!你若再跟著,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管家嚇坏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结结巴巴的回道:“老爷吩附小的来照应一下,將军若有差遣儘管吩咐。”

“滚!”

鞠义直接爆了粗口,声音犹如炸雷在管家耳边响起,管家冷汗都冒了出来,

当即不敢再停留,只好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而屋里的张春华两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全都紧张了起来,司马懿重新躺好,急忙给妻子使眼色,提醒她要稳住,千方別露出破绽。

鞠义一步步的走进了院子里,走的很快,他知道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动静,

鞠义也不在乎,到了门前,刚要推门,张春华抢先开了门,她故作镇定的说道:“大人,你这是”

鞠义瞅看她,只扫了一眼,便迈步进了屋,他的眼神犀利而冷漠。

张春华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女人,被鞠义凶悍的眼神嚇了一跳,司马懿躺在床上依旧是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鞠义先是围著司马懿转了几圈,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心性,竟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气息都保持的非常平稳。

即便是在鞠义审视的目光注视下,他依旧一动不动,保持著近乎凝滯的呼吸节奏,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很小。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武將,鞠义不得承认,司马懿如果真的是在装病,確实可以以假乱真,装的太像了。

鞠义並不怀疑刘贤说的话,既然刘贤说他在装病,不管依据是什么,鞠义都相信。

因为,刘贤救了他的命,是他现在的主公!

接下来,鞠义便开始试探他的手脚,看他是否有知觉,在扣住司马懿的脚踝的时候,翰义还故意加了力道。

“装的还挺像,我就不信你不会疼的喊叫。”

可司马懿愣是一动不动,鞠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力道继续加大。

他不相信司马懿还能忍得住。

张春华在一旁紧张的不行,鞠义的动作,让她很不放心。

隨著鞠义不断的发力,甚至能听到骨骼发出的细微声响,鞠义注意到,司马懿的脸上终於起了变化。

不过很快又恢復了原样,但还是逃不过鞠义一双犀利的眼睛。

司马懿虽然面上还算正常,但是心里却慌得一批,这个人明显是在试探他,

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感觉踝骨都要被捏碎了,让司马懿几乎吃不消。

但最终,靠著顽强的意志,司马懿愣是撑住了,张春华双手紧紧的住衣角,一直紧张不安的看著鞠义,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鞠义笑了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说:“若不是中郎大人提醒,倒真要被你骗过了。”

他迈步朝张春华走了过去,假装询问司马懿的发病经过,一边注意外面的动静,发现並没有人靠近这边。

张春华也没有多想,按照和司马懿商量好的,如实回答鞠义的问题。

可是,她没想到,突然,鞠义猛地一伸手,左手捂住了张春华的嘴,右手竟拦腰將她抱起。

张春华惊恐的瞪大眼睛,想要喊叫,嘴被堵住,只能发出鸣鸣的声音。

她的双手拼命的挣扎著,试图挣脱鞠义的束缚,但却无济於事。

紧跟著,鞠义几步便来到了床前,然后一把將司马懿往一旁推开,让出一个空地。

然后,就把张春华放在了床上,张春华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著,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一幕,完全出乎了张春华和司马懿的预料。

起初,司马懿一动不动,还能咬牙硬撑,他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抖动,紧咬著牙关,他怀疑这个人还是在试探自己,司马懿的心中剧烈的挣扎著,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

可是,隨著啦啦几声,张春华的裙子被扯掉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自己的女人正在拼命的挣扎,眼看就要被凌辱,司马懿再也忍受不住了。

当他睁开眼,却发现,鞠义一双死神一样的眼睛,正在盯看他。

“你总算是捨得睁眼了!”鞠义开口了,他的声音冰冷而嘲讽,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隨即,鞠义放开了张春华,他的身子也从床上下来了,张春华的眼中满是泪光,就这么一会的经歷,足以给她留下深深的阴影。

司马懿知道,自己上当了,也知道自己输了!司马懿翻身坐起,將身上的被子盖在了妻子的身上,替她遮挡露出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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