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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帝心生疑针见血,以身为饵计中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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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的空气,仿佛被阎澈那句话冻结成了冰。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白若曦的心上,更砸在周遭每一个人的神经上。

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或惊恐,或探究,或幸灾乐祸,全都聚焦在白若曦身上。她此刻就是风暴的中心,稍有不慎,便会被这滔天的君威撕得粉碎。

白若曦抱着宁曦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她能感觉到女儿在她怀里轻轻颤抖,也能感觉到背后安昭容和婉婕妤投来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担忧。

但她的脸上,却在一瞬间的僵硬后,缓缓浮现出一抹比欣婕妤脸上那抹微笑还要诡异的……茫然与恐惧。

她抬起头,迎上阎澈那双冰冷审视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陛下……您在说什么?臣妾……臣妾看不出什么,臣妾只看出了害怕。”

她的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没有急于辩解,没有慷慨陈词,只有作为一个普通女人,在面对这诡异离奇的死亡和丈夫的怀疑时,最本能的反应。

“害怕?”阎澈的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向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连林薇儿纵火焚尸、栽赃嫁祸的连环计都能一眼看穿,如今对着这区区一具尸体,你告诉朕,你害怕?”

白若曦被他逼得后退了半步,恰好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抬起眼,那双曾让阎澈沉溺的、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却氤氲起一层水汽,混合着惊惧与深切的委屈。

“陛下,林薇儿的计策,臣妾能看穿,是因为臣妾了解她,也了解后宫的女人!”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情绪失控的尖锐,“女人之间的争斗,无非是嫉妒,是栽赃,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那些手段,臣妾见得多了,甚至……也用过!所以臣妾能猜到她的心思!”

这番话,如同一场惊雷,在殿内炸响。

她竟然……亲口承认自己也用过那些手段!

“但是这个!”白若曦的手指向欣婕妤的尸体,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是什么?这不是宫斗!这不是女人之间的争斗!这针……这杀人的手法……陛下,您比臣妾更清楚这是什么!”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澈,话锋一转,竟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这个凶手,他不是要杀一个无关紧要的欣婕妤!他是在杀给您看!他知道您的过去,他了解您心底最深的恐惧!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您宣战!您怀疑臣妾,可臣妾连这‘引魂针’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您觉得,以臣妾的本事,能知道连您都忌讳莫深的宫廷秘闻吗?”

一连串的反问,字字诛心。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却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共同的敌人,以及阎澈自己心底的那个噩梦。

她把自己从“嫌疑人”的位置上,硬生生拉到了和阎澈同一个战壕的“受害者”阵营。

阎澈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眼中含泪,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微微发抖,那份恐惧和委屈不似作伪。

是啊,引魂针的案子,是先帝在位时最大的禁忌,当年所有知情者,要么死了,要么被封了口。白若曦入宫时,此事早已尘封。她一个外臣之女,如何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他心底的怀疑,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看着他神情变幻,白若曦知道,自己赌对了第一步。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跪坐在地,将脸深深埋进掌心,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陛下,臣妾……真的怕了。这个后宫,就像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网。我们每个人都在网里挣扎。以前,臣妾以为只要够聪明,够狠,就能活下去。可现在臣妾才发现,我们都只是网上的飞蛾,而那个织网的人,随时可以把我们捻死,甚至……连您,他都敢挑衅。”

“臣妾累了,也怕了。臣妾不想再管什么六宫之事了,臣妾只想守着曜儿和宁曦,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求陛下……收回臣妾协理六宫之权吧。”

她跪伏在地,以退为进,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一个聪明果决的瑾妃,会让帝王忌惮。

但一个被吓破了胆、只想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只会让帝王放下戒心。

阎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准了。从即日起,瑾妃不必再协理六宫,安心在瑶华宫静养。后宫诸事,暂由惜昭仪代为掌管。”

一言既出,四下皆惊。

惜昭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而白若曦,依旧跪伏在地,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以退为进,釜底抽薪。

她暂时安全了。

瑾妃被“吓破了胆”,主动交出协理六宫大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后宫。

有人扼腕叹息,有人幸灾乐祸,但更多的人,是在观望。

瑶华宫的门,仿佛一夜之间冷清了下来。

反之,惜昭仪的景仁宫,则是门庭若市。

这位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又失而复得、如今又一步登天的昭仪娘娘,成了后宫最新的太阳。

瑶华宫内,暖炉烧得正旺。

安昭容和婉婕妤坐在白若曦身边,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忧色。

“姐姐,你怎么能……”安昭容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能把大权交给惜昭仪!她……她如今可不是从前了!”

“是啊,姐姐,”婉婕妤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也是一脸担忧,“我总觉得,她看您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权力是把双刃剑,也是最好的试金石。”白若曦气定神闲地为她们倒上热茶,仿佛被夺权的根本不是自己,“让她去前面挡着,我们在后面看着,岂不更好?我倒要看看,是她能坐稳这个位置,还是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会先对她下手。”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婉婕妤的肚子上,神色柔和了些:“你的月份也大了,最近安心养胎,哪儿也别去,入口的东西更是要千万小心。”

“妹妹省得。”

安抚了两人,白若曦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兰溪。

“查得怎么样了?”

兰溪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回娘娘,奴婢查了。上元夜那场大火后,宫中清点人数,发现浣衣局旧址那边,少了一个人。”

“哦?”白若曦眉梢一挑。

“那是一个很老的洗衣妇,无名无姓,宫里的人都叫她‘秦婆子’。她没有名录,就像个鬼魂一样在宫里待了几十年。有人说,她就是当年时疫中没死的幸存者之一。”兰溪的神情有些凝重,“最重要的是,奴婢派人去她住过的那个破屋子查探,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她呈上一个小布包。

白若曦打开,里面是几根颜色各异的丝线,还有一块绣了一半的帕子。那帕子上的绣工,精妙绝伦,一朵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最诡异的是,用来勾勒花瓣轮廓的丝线,细得几乎看不见,若不仔细分辨,根本察觉不到针脚的存在。

“这是……‘游丝针法’?”白若曦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前朝宫廷一种几近失传的绣法,以针脚细密、绣线隐形而着称。

“是。”兰溪点头,“据说,这位秦婆子的祖上,便是前朝的御用织造。而‘引魂针’,传说中,最初就是由前朝的绣工高手,为了对付深宫里的仇敌,用改造过的绣花针所创。”

一个精通“游丝针法”的洗衣妇,一个失传的“引魂针”秘术,一场烧毁了她所有痕迹的大火。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神秘消失的“秦婆子”。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背后的人,又是谁?

白若曦只觉得那张无形的大网,似乎更收紧了些。

冬去春来,转眼已是三月。

御花园里的桃花开得云蒸霞蔚,似乎要将上元夜那场大火和血案的阴霾彻底洗去。

后宫的局势,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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