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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遇见真霸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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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被噎得脸色青白交加,看看祁司礼,又看看萧夙朝,终究没敢再往前凑——对方显然来头极大,硬碰硬只会自讨苦吃。

萧夙朝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澹台凝霜,方才对陆总的冷漠瞬间褪去,语气放得极柔,甚至带着点哄诱的意味:“乖宝想要什么,首饰?新料子?还是让尚衣局连夜给你做十件八件包臀裙?只要你跟朕回去,朕都给你,嗯?”

他往前迈了两步,玄色衬衫下的肌肉线条隐约绷紧,眼底的焦灼又深了几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跟着他的动作凝滞,连音乐声都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澹台凝霜却别过脸,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倔强的孩子气:“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够。”

萧夙朝的呼吸猛地一沉。他最见不得她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尤其是在经历过找不到她的恐慌之后,那点被压抑的暴戾正顺着血管往上爬,像蛰伏的猛兽即将挣脱枷锁。他死死攥着拳,指节泛白,声音却依旧软着,带着点病娇式的恳求:“别闹了好不好?跟哥哥回去,听话。”

尾音轻轻发颤,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偏执——他可以给她所有,唯独不能容忍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哪怕一秒钟。

澹台凝霜被他这语气弄得心头一跳,却还是梗着脖子没动。她看见他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疯狂,知道再犟下去恐怕要出事,可骨子里的叛逆又让她不想轻易低头。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一个眼神执拗,一个眼底翻涌着压抑的风暴,空气里的张力几乎要炸开。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那抹快要绷不住的偏执,忽然松了口,声音软得像浸了蜜:“那你陪我玩儿。”

萧夙朝眸色骤亮,几乎是立刻递了个眼神给江陌残。暗卫统领会意,身形一闪便到了陆总身后,不等对方反应,已利落出手将人按在地上,膝盖死死抵着他的后背,动作干脆得没一点多余。

解决了碍眼的人,萧夙朝转身走向澹台凝霜,俯身就将人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恰好蹭过他的喉结,惹得他低笑一声,脚步不停走向旁边的卡座沙发。

他稳稳坐下,怀里的人顺势一旋,轻盈地跨坐在他腿上,包臀裙的裙摆散开,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腿。萧夙朝抬手拢住她的腰,指尖摩挲着那细腻的布料,语气里带着纵容的笑意:“说吧,玩什么?”

澹台凝霜揪着他胸前的衬衫,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圈,眼神飘忽:“不知道,就是觉得无聊。”

“过山车?”萧夙朝挑眉,想起凡间那些刺激的玩意儿,“听说很有意思。”

“不要。”澹台凝霜立刻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晃得头晕。”

怀里的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甜腻的香气,萧夙朝低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裹了层火:“那……玩点别的?比如……承宠?”

尾音轻轻咬在齿间,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他放在腰间的手微微收紧,迫使她往自己怀里靠得更近。

澹台凝霜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耳廓发红,却偏要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轻轻一弹:“婉拒了哈。”

萧夙朝的手猛地收紧,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像坠了铅:“实不相瞒,朕很生气。”

他语气里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澹台凝霜却只是抬眼睨了他一下,显然没把这“生气”当回事。

旁边的祁司礼适时补了句,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看热闹的无奈:“气的刚才在车里,差点把顾修寒和谢砚之给‘超度’了——物理意义上的。”

澹台凝霜这才挑了挑眉,指尖勾住萧夙朝胸前的纽扣轻轻拉扯,那枚黑曜石纽扣被她转得发颤。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那副“与我何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夙朝的火气。他攥着她腰的手忽然往上游走,指尖擦过她的锁骨,惹得她瑟缩了一下。

“哦?”萧夙朝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看来凝霜是觉得,朕的火气还不够旺?”

他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指尖已经滑到她的下颌,轻轻一抬,迫使她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退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两人之间滚烫的张力在空气里滋滋作响。

夜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锦竹拎着两大袋外卖冲进来,塑料袋摩擦着发出窸窣声。她把袋子往吧台上一放,扯开其中一个,露出满满一盒生蚝,笑得一脸坦荡:“正好你俩都在,快来吃,别客气!”

说着又掏出个保温杯,晃了晃里面暗红色的液体:“这儿还有枸杞加劲酒,特意给你们备的。”

萧夙朝和祁司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女人是觉得他俩有多“不行”?

时锦竹浑然不觉,又从包里摸出两个小酒杯,往里面各倒了些深红色的酒液,递到两人面前,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热情:“这是鹿血酒,大补的,快喝。”

祁司礼看着那杯酒,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没接酒杯,反而拿出手机飞快订了家酒店,锁屏时动作利落地将时锦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手里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枸杞撒了一地。

“朝哥,酒店订好了。”祁司礼低头睨着怀里挣扎的人,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笑意,“夏栀栩,把车里的东西带上。”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满脸错愕的时锦竹,声音沉了沉,“某些人不是总怀疑么?今晚就让她亲自尝尝,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抱着人转身就走,留下一地狼藉和石化在原地的众人。

萧夙朝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低笑一声,低头捏了捏怀里澹台凝霜的脸:“你看,总有人不信邪。”

澹台凝霜憋着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呢?要不要也试试这生蚝?”

萧夙朝眸色一沉,忽然打横抱起她,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不用。”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朕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话音未落,已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只留下吧台后那盒没动过的生蚝,在霓虹灯下泛着无辜的光。

澹台凝霜被他按在怀里,指尖还勾着他衬衫纽扣没放,仰头看他时眼尾泛着点狡黠的红:“清楚,贼清楚。”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毕竟某些人需求大得很,我当然理解。”

话音未落,萧夙朝忽然低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澹台凝霜惊呼着搂住他的脖颈,脚不沾地地被塞进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夏栀栩早已坐在驾驶座上,见两人进来,识趣地按下按钮。厚重的黑色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后排彻底隔开,车厢内瞬间成了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

萧夙朝俯身钻进后排,反手带上门。昏暗的光线下,他直接将澹台凝霜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她被迫跨坐在他腰间,裙摆顺着大腿滑落。

“唔……”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萧夙朝的大手已经毫无预兆地探入裙底。

“唔!”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头,呼吸瞬间乱了。

萧夙朝头也没抬,对着前排沉声吩咐:“夏栀栩,告诉祁司礼,酒店退了。回宫,朕要亲自跟某些人算算账。”

前排传来夏栀栩恭敬的应声:“喏。”

引擎启动的轻微震动里,车厢内很快响起暧昧的水声。澹台凝霜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伏在萧夙朝肩头,娇喘声混着哭腔连连求饶:“别……萧夙朝……”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浸了蜜:“都不成样子了,还敢说理解?”

“好哥哥……”澹台凝霜浑身发烫,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别急嘛……疼……疼人家好不好……”

她的娇喘像羽毛般搔过心尖,下颌抵着她汗湿的发顶,语气冷硬如铁:“忍着。”

这两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点侥幸。挡板外传来车辆行驶的平稳声响,挡板内却早已是翻涌的情潮。

车厢颠簸着驶过减速带,澹台凝霜被晃得往前倾了倾,鬓边的碎发蹭过萧夙朝的下颌。她咬着唇瓣,指尖在他肩头掐出浅浅的红痕,气若游丝地喘道:“好哥哥……你不是还要批奏折吗?”

话音刚落,萧夙朝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攀上她的衣襟,指尖灵巧地解开两颗盘扣,一并拢进掌心,惹得美人儿一阵轻颤。

“乖宝儿,别躲。”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声音沉得像浸在酒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澹台凝霜却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柔软的唇瓣擦着他的唇角掠过,落在他绷紧的下颌线上,像羽毛般轻扫而过,却没留下半分温度。

这一下,仿佛彻底点燃了萧夙朝隐忍的引线。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在昏暗里交缠。

萧夙朝抬眼,暗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被挑起的戾气,方才的纵容被一层寒冰覆盖。他没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强迫她转过头来。

“躲朕?”他的声音里淬着冰碴,目光像鹰隼般锁定她泛红的眼角,“澹台凝霜,你再躲一次试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她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僵,连挣扎的力气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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