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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充满暴戾的承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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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平稳地停在养心殿朱漆大门外,车窗外隐约可见廊下宫灯摇曳的暖光。夏栀栩的声音隔着挡板传来,压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陛下,到了。”

萧夙朝没应声,只是低头看了眼怀里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人。澹台凝霜还伏在他肩头,鬓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水汽,被他方才在车里的折腾磨得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下一秒,“砰”的一声闷响,萧夙朝竟直接踹开了厚重的车门。冷风裹挟着殿外草木的清气涌进来,澹台凝霜瑟缩了一下,刚要抬眼,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的动作带着未消的戾气,丝毫没有平日的温存,几乎是将她半拎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进养心殿。廊柱上的宫灯在他身后明明灭灭,映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浸在阴影里,一半燃着灼人的光。

穿过外间的书房,他径直踏入内寝。明黄色的帐幔垂落,龙榻上铺着厚厚的云锦褥子,却没能软化他此刻的动作——他将澹台凝霜重重掷在榻上。

“唔!”她被摔得闷哼一声,刚想撑起身子,萧夙朝欺身而上。锦被被他一把掀开,他的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裙摆。

“萧夙朝……你……”澹台凝霜慌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用一根锦带利落缚住。他的吻落下来,根本算不上吻,更像是啃咬,从她的唇角一路碾过下颌,在颈侧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带着惩罚的意味。

不等她喘息,他已经扯开腰带,暗沉的龙纹锦袍滑落肩头。下一秒,她骤然绷紧了身体,疼意像细密的针,瞬间扎遍四肢百骸。

她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却被他死死按在榻上。

“疼?”萧夙朝低笑声音里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被挑起的暴戾,“方才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朕会疼?”

他又快又狠,不带一丝怜惜,帐幔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剧烈晃动,流苏垂珠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她抑制不住的哭吟和他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寝殿里交织成一片靡乱。

澹台凝霜浑身脱力,缚在头顶的手腕勒出了红痕,眼泪浸湿了身下的锦褥。她想求饶,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极致的疼与颤栗让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像惊涛骇浪里无法靠岸的舟,只能任由他翻覆掌控。

萧夙朝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汗湿的鬓发,眼底翻涌的戾气里竟渐渐掺了丝失控的痴迷。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哭喊都吞进腹中,仿佛要将这个总是惹他动怒的小女人,才能平息那份被挑衅的怒火。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龙榻凌乱的锦被上,映出一片破碎的光影,而纠缠,还远未结束。

那夜之后,萧夙朝像是彻底撕开了温文的假面,病娇的暴戾如藤蔓疯长,将两人彻底缠缚。

养心殿的寝殿成了与世隔绝的囚笼。澹台凝霜再次睁眼时,天光已透过窗纱漫进来,刚动了动指尖,就被身侧的人猛地拽进怀里。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落下,啃咬着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余地,昨夜尚未停歇,新一轮的索取便已开始。

她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可萧夙朝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腰,“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底却没有半分惺忪,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正好,省得朕等。”

反抗是徒劳的。她稍一挣扎,就会被他更紧地按住,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他会低头在她耳边磨牙,语气偏执又阴鸷:“动一下,就再加一个时辰。”

白日里,他处理政务时会把她抱在膝头,指尖时不时摩挲着她颈侧的红痕,目光扫过奏折的间隙,总要落在她身上,确认她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才肯安心。可只要奏折一放,他便会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回到榻上。

她常常被折腾得意识模糊,泪水混着汗水浸湿枕巾,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直到眼前阵阵发黑,彻底晕过去,萧夙朝会停下动作,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拭她的身体,动作里竟透出几分诡异的温柔,可那温柔里藏着的,是“只有晕过去才肯放过”的偏执。

日复一日,如此循环。

一个月后,澹台凝霜再次醒来时,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铜镜里映出的人影消瘦得脱了形,颈侧、胸前、腰腹……处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青的是掐痕,紫的是吻印,还有些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红,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寻不出。

她望着帐顶绣着的龙纹,眼神空洞得像蒙了层灰。殿外传来萧夙朝处理完政务的脚步声,她身体本能地一颤,蜷缩起膝盖,将自己埋进锦被里——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恐惧,是这一个月来,被他用病娇的暴戾,硬生生烙下的印记。

而萧夙朝推门进来时,目光落在榻上瑟缩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偏执的笑。他缓步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可怕:“醒了?饿不饿?朕让御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

仿佛那些日复一日的掠夺从不存在,仿佛她身上的伤痕只是无关紧要的点缀。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顺从,而是将她彻底打碎,再按照他自己的心意,重塑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模样。

帐幔低垂,拢着一室沉闷的空气。澹台凝霜蜷在锦被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被褥上的暗纹,喉咙干得发疼。听见萧夙朝走近的脚步声,她没像往常那样瑟缩,反而缓缓抬起眼。

那双曾含着狡黠与灵气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雾,眼尾泛着长期被折腾出的红,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得像片羽毛:“又疼……”她顿了顿,声音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还饿……要抱抱。”

萧夙朝的脚步顿在榻边。他看着她露出的一截肩膀,上面还留着昨夜的齿痕,淡粉色的,像朵病态的花。方才处理奏折时攒下的戾气不知何时散了,只剩下一种复杂的情绪,像被温水浸过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从锦被里捞出来。动作竟难得地放轻了,生怕碰疼她身上的伤。澹台凝霜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微凉的龙纹锦袍,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来,”萧夙朝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抱抱哥哥的乖宝儿。”

怀里的人似乎被这声“乖宝儿”安抚了,睫毛颤了颤,没再说话。他低头看了眼她苍白的小脸,对着殿外扬声吩咐:“江陌残。”

守在殿外的江陌残立刻应声而入,躬身行礼:“奴才在。”

“传膳来,”萧夙朝的目光没离开怀里的人,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威严,却特意补充了句,“要些软和的,炖得烂些。”

江陌残愣了一下,随即恭声应道:“喏。”他悄悄抬眼瞥了眼榻上相拥的两人,见澹台凝霜埋在陛下怀里一动不动,身上的锦被滑落处露出斑驳的痕迹,终究没敢多看,躬身退了出去。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萧夙朝抱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似乎是累极了,竟在他怀里打起了小盹。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眼神偏执依旧,却多了丝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想要将她护在羽翼下的念头。

御膳房的效率很快,没多久,清淡的粥品和几样精致小菜便由内侍捧着送了进来。萧夙朝没叫醒怀里的人,只是抱着她,耐心地等她醒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耗,慢慢将这只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的小兽,彻底养在自己的囚笼里。

殿外传来江陌残轻缓的脚步声,他躬身立在寝殿门口,声音压得极低:“陛下,您要的人都在正殿侯着了。”

萧夙朝正用银匙舀着温热的燕窝粥,一点点喂到澹台凝霜唇边。闻言,他眼皮都没抬,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再去备几个刑具。”

“喏。”江陌残应声退下,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榻上的景象——陛下指尖捏着匙柄,动作耐心得不像他自己,而那位被宠得脱了形的姑娘,正小口小口地吞咽着粥食,侧脸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被吻得泛红的唇瓣透着点生气。

一碗粥见了底,萧夙朝又取过蜜饯递到她唇边。澹台凝霜含住那颗软糯的梅子,才慢慢找回些力气,睫毛颤了颤,算是彻底醒了。

他替她擦了擦唇角,忽然开口,语气像在说件寻常事:“想不想看上官家是怎么死的?”

澹台凝霜握着锦被的手指猛地收紧。她抬眼望他,眼底掠过一丝惊疑:“是康铧国的那个上官家吗?”

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她的脸颊,笑意里带着几分冷冽:“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敢动秦家的上官家?”

澹台凝霜怔住了。母族秦氏满门被灭的旧事,是她心口不敢触碰的伤疤。她知道凶手是上官家,却碍于两国邦交和自身势单力薄,只能将恨意压在心底,从不敢奢望能讨回公道。

见她出神,萧夙朝忽然收了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语气放得极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乖宝儿答应哥哥,以后去哪儿、到哪玩儿,都跟哥哥说好不好?”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别再让哥哥找不到你,也别再想着自己扛事,嗯?”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带着他独有的龙涎香。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又想起这一个月来的禁锢与掠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好。”

“真乖。”萧夙朝立刻笑了,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像是在奖赏,又像是在盖章确认所有权,“哥哥带朕的乖宝儿看戏去。”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裹上厚厚的狐裘披风。走出寝殿时,正撞见江陌残领着内侍抬着刑具往正殿去——烙铁泛着骇人的红光,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萧夙朝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他的乖宝儿太心软,太循规蹈矩,学不会睚眦必报。没关系,她不敢做的,他替她做;她讨不回的血债,他替她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偏殿的暖炉烧得正旺,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听着正殿隐约传来的铁链声,忽然嗤笑一声。她抬眼睨着他,指尖戳了戳他胸前的龙纹刺绣:“哥哥这话可就错了。”

萧夙朝低头看她,眉梢微挑。

“你那些阴私手段,当初还是人家手把手教的呢。”她哼了声,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的骄傲,“说我心软?说我循规蹈矩?若不是这一个月被你缠得脱不开身,忙着应付你,上官家的坟头草都该三尺高了。”

萧夙朝被她气笑了,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哦?那你打算怎么报仇?像前两年那样,偷偷潜入上官家老宅翻账本?还是蹲在康铧国使馆外盯梢?”

澹台凝霜被说中旧事,脸颊微微发烫,却依旧嘴硬:“总要找到确凿证据……”

“蠢东西。”萧夙朝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银质项圈,上面嵌着细碎的蓝宝石,看着颇有年头。他将项圈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问帝启临要当年的秘密卷宗,再设个局套他的话,不比你傻乎乎查证据快?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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