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偷溜出宫(1/2)
澹台凝霜浑身发颤,听见那句“独一份的好”,脸颊烫得更厉害,却还是忍不住反驳,像含着颗糖:“哪有那么好……”
话音刚落,萧夙朝忽然低笑一声,骤然停住。
澹台凝霜瞬间绷紧了身子,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她委屈地回头,眼尾绯红,声音软得发黏:“哥哥~”
萧夙朝眼底的笑意更浓,语气装作无辜:“嗯?怎么了,乖乖?”
澹台凝霜在锦榻上蹭来蹭去,毛茸茸的狐尾装饰也跟着轻轻扫动,“别闹了,人家都准备好了,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小猫在撒娇。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的模样,喉结滚动,却偏要逗她:“哪里痒?乖宝儿说清楚,哥哥才好帮你。”
他故意探了探,惹得澹台凝霜轻颤着往前缩,却被他牢牢按住。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脸颊,鬓边的狐耳发饰歪歪斜斜,更显得楚楚可怜。
“老公~”澹台凝霜咬着唇,实在说不出口更羞耻的话,只能用膝盖轻轻踢了踢他的腿,算是无声的催促。
萧夙朝低笑一声,终于不再逗她,声音沉得像浸了火:“想了?”
不等她回答,便再次闯入,让她瞬间攥紧了床头的锦缎。
萧夙朝腾出一只手从榻边的暗格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眼底未散的情欲。他将手机塞到澹台凝霜手里,指尖在她汗湿的掌心轻轻拍了拍,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给祁司礼打电话,让他想办法,三天之内,朕要亲眼看见天帝领着那些神佛,跪在殿外认罪。”
澹台凝霜被他塞了手机才勉强稳住,划开屏幕找到祁司礼的微信头像——那是只缩在角落的黑猫,还是去年她逼着祁司礼换的。她指尖轻点,拨通了语音电话,听筒里刚传出“嘟”声,就被萧夙朝弄的闷哼一声,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朝哥?”祁司礼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刚从公务里抽出身的沙哑。
澹台凝霜咬着唇,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祁……祁司礼,哥哥说让你想办法,逼天帝跟漫天神佛……认罪。”
话音未落,萧夙朝像是故意要为难她,又狠又急,她几乎要抓不住手机。
听筒那头的祁司礼显然听出了不对劲,沉默了半秒才沉声应道:“行。霜儿,把手机给朝哥。”
澹台凝霜眼前发花,哪肯把手机交出去,反而死死攥着,尾音带着点被欺负后的委屈:“不要……我手机没电了……”她往身后瞥了一眼,见萧夙朝眼底带着戏谑,“我要玩他的手机。”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廓:“听见了?照办。”说完便抬手按了免提,将手机扔在榻边的狐裘上,转而揽着她的腰。
祁司礼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行,朝哥,这时候倒想起怜香惜玉了。”
萧夙朝懒得理会他的调侃,一只手牢牢扶着澹台凝霜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身前,他偏过头,在她汗湿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宣示主权,独占怀里的宝贝。
“朝哥,没挂电话呢。”祁司礼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话音刚落,听筒里又传来顾修寒吊儿郎当的声音,隔着电流都能听出他的戏谑:“哟,礼哥倒是懂得享受。”
“啪”的一声轻响,想来是谢砚之眼疾手快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骤然停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将澹台凝霜摁在床头,背后传来他愈发滚烫的怀抱。
“江陌残。”萧夙朝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带一丝温度。
守在门外的暗卫统领江陌残立刻应声:“属下在。”
“传旨。”萧夙朝用力掐了把澹台凝霜的腰,惹得她轻哼一声,他却连眼神都没分给她,语气狠戾,“摄政王顾修寒、镇国将军祁司礼,各罚半年俸禄。”
他顿了顿,想起顾修寒那句轻佻的话,眼底戾气更甚:“顾修寒目无尊卑,再加掌嘴二十。告诉他们,再有下次,直接拔舌。”
“喏。”江陌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显然早已习惯了他的雷霆手段。
门外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殿内再次陷入沉寂,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廓,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狠意:“看来是平日太纵容他们了,连朕的人都敢妄议。”
他的手再次覆上她的胸前,声音哑得惊人:“不过没关系,等收拾了那些神佛,回头再慢慢收拾他们。”
话音未落,他将所有的怒意与占有欲都倾泻在美人儿身上。澹台凝霜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镜中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和他眼底翻涌的疯狂。
镇国将军府的偏厅里,顾修寒刚听完江陌残的传旨,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手里的茶盏被他捏得咯吱响。“不是,”他转向旁边的祁司礼,一脸不可置信,“我朝哥是认真的?就调侃了那么一句,半年俸禄没了?还得挨二十个嘴巴子?”
祁司礼端着茶杯的手也顿了顿,眉峰微蹙,眼底却藏着丝哭笑不得——萧夙朝护短护得向来没道理,只是这次未免罚得太急,倒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逆鳞。
旁边的谢砚之正拍着胸口后怕,闻言连连点头:“你俩算好的了,幸亏我挂电话快!”他想起刚才听筒里萧夙朝的声音,后背都冒冷汗,“再让他们多听一句、多说一句,保不齐咱们仨今儿就得在这儿集体领罚,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祁司礼抬眼看向他,语气里带着点探究:“你说,霜儿就没在旁边求个情?”按澹台凝霜在萧夙朝面前的分量,未必不能让那雷霆之怒消减半分。
谢砚之却嗤笑一声,显然是想起了上次类似的教训,语气笃定:“你当朝哥那会儿在干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睨了顾修寒一眼,“再说了,你们俩偷听还敢调侃人家霜儿,害不害臊?朝哥那人,最是记仇,秋后算账是他的强项。”
顾修寒被说得没脾气,往椅背上一靠,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谁让人家是君,自己是臣,还撞在了他疼人的兴头上呢。
而此时的镜殿里,澹台凝霜软乎乎地缠上萧夙朝的胳膊。她刚从江陌残的回报里听说了惩罚,此刻正晃着他的衣袖撒娇,眼尾的红晕还没褪尽,声音甜得发腻:“哥哥,好不好嘛?就罚半年俸禄,还要掌嘴,是不是太狠啦?”
萧夙朝本还憋着点火气,被她这么一撒娇,骨头都酥了半截。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无奈道:“依你依你。”说着扬声唤来侍卫统领,“夏栀栩,去趟祁司礼府上传旨,就说……”他顿了顿,看了眼怀里人亮晶晶的眸子,“惩罚减半,顾修寒的掌嘴免了。”
“哥哥~”澹台凝霜却还不满足,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呀,要不?”
萧夙朝挑眉,故意板起脸打断她:“再求情,你也得跟着罚。”他低头凑近,鼻尖蹭过她的耳廓,“罚你……今晚不许睡觉,陪朕到天亮。”
澹台凝霜脸颊一热,知道这已是最大的让步,便不再多言,只是哼唧着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像只讨到便宜就耍赖的小狐狸。萧夙朝低笑一声,顺势将人圈在怀里,指尖划过她腰间的狐尾装饰——他的乖宝求情,他自然要给面子,只是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记个教训总是好的。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龙涎香在空气中缓缓弥散。萧夙朝端坐于龙椅之上,指尖捏着朱笔,目光沉凝地扫过案上堆叠的奏折。方才镜殿的旖旎被他暂且压在心底,此刻眉宇间尽是帝王的威严与冷峻,偶尔落下的朱批力透纸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一个半时辰悄然流逝,殿门被轻轻推开,江陌残端着一方描金托盘走进来,托盘上青瓷碗里盛着温热的白粥,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碗沿精致的缠枝纹。“陛下,”他垂首禀报,“皇后娘娘身边的栀意让人来传话,说娘娘亲自炖了粥,让您歇会儿用些。”
萧夙朝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抬眼时眸色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诧异,随即沉声道:“她才睡下没多久,哪有时间炖粥?”语气里的怀疑毫不掩饰,顿了顿又补充道,“验毒。”
江陌残应声,取过银针探入粥中,见银针未变颜色,才再次躬身:“陛下,无毒。”
话音刚落,萧夙朝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乖宝”二字。他拿起手机接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机身。
“哥哥~”澹台凝霜软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人家给哥哥炖的粥,哥哥喝了吗?”
萧夙朝看着托盘里的白粥,眉峰微蹙:“没,刚送到。你何时炖的粥?”
“人家睡了半个时辰就睡不着啦,”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小得意,像是在邀功,“想着哥哥处理公务肯定累,就起来给哥哥炖了呀,放了莲子和百合呢,安神的。”
萧夙朝闻言,心头一紧,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与关切:“胡闹。”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昨儿折腾到那般地步,腰不疼了?腿不酸了?现在就给朕躺回去,不许再乱动。”
“疼……”澹台凝霜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被戳中痛处的委屈,尾音轻轻发颤,“早就躺好啦,就……就想着哥哥能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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