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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逗弄小孩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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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里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衣发,还有他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纵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腰,凑了凑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掉:“要……要哥哥……”

萧夙朝看着她眼尾泛红、呼吸发颤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偏生语气还带着几分一本正经的无辜。他故意收紧了箍在她腰间的手,只低低地逗她:“要哥哥哪样?”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声音里裹着笑意:“乖宝不说清楚,朕怎知你想要什么?对不对?”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的样子,又添了句,“还是说……乖宝其实只要哥哥抱着就够了?”

澹台凝霜浑身发紧,那悬而未决的触感像钩子,勾得她心头发慌。她偏过头,将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蹭着他温热的肌肤,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湿意。听见“抱着”两个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软的地方,她闷闷地吐出一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抱。”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落进萧夙朝耳里。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他不再逗她,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好,抱。”他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放得又柔又哑,“哥哥抱着乖宝,哪儿也不去。”

只是那抱着的姿势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暗示——这拥抱里,从来都藏着更深的渴望。澹台凝霜被他抱得很紧,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杂着情欲的燥热,让她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连带着呼吸都慢慢匀了些。

萧夙朝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下颌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呼吸拂过发丝间,带着几分未散的灼热。他没再说话,只是那圈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下移,指尖勾着她裙摆的边缘轻轻打转,似有若无地撩拨着。

澹台凝霜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鼻尖的龙涎香渐渐压过了那股让人脸红的气息。可腰间那只作乱的手却没安分,指尖偶尔蹭过腰侧的软肉,引得她轻轻颤栗,刚平复些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松了些,却还是不肯抬头。萧夙朝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偏过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又哑又柔:“就这么抱着?”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澹台凝霜的耳廓瞬间红透,她往旁边躲了躲,却被他按住后颈,被迫仰起脸。他的吻落得又轻又慢,从眉心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只是轻轻厮磨着,没再像方才那般凶狠。

“乖宝方才说要抱,”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指尖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可朕还没答应呢。”

他故意挺了挺腰,带着无声的抗议。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起来,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唇,眼尾的红意又深了几分。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终究是没再逼她,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罢了,先依着乖宝。”

静谧在两人之间流淌了片刻,暖炉的火光在镜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将相拥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澹台凝霜靠在萧夙朝怀里,鼻尖蹭着他颈间的肌肤,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方才被逗弄出的羞赧渐渐褪去,心底那股熟悉的渴望又悄然浮了上来。

她轻轻动了动,声音带着刚被安抚过的软糯,像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上:“哥哥?”

萧夙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声音温和得像浸了温水:“怎么了,乖宝?”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得更紧,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小小的圈,鼓足勇气才抬起眼,眸子里映着烛光,亮得像揉了星子:“人家……人家想哥哥疼人家。”

萧夙朝的指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想让哥哥怎么疼乖宝?”

他本以为她会说些羞怯的软话,没料想澹台凝霜却眨了眨眼,声音清晰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怀念:“前天在浴殿那样。”

“浴殿”二字刚落,萧夙朝的眸色骤然深了几分。他显然也想起了那天的光景——水汽氤氲的浴殿里,他像头失控的困兽,被偏执与占有欲裹挟着,动作带着近乎暴戾的急切,将她的求饶与喘息都碾碎在水花里,那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疯魔的模样。

他沉默了一瞬,看着怀中人眼底纯粹的渴望,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纵容:“好。”

他抬手,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朕这就疼乖宝。”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将她按在柔软的狐裘上。圆床轻微晃动,镜面里的身影瞬间颠倒,他覆身上前的瞬间,带着浴殿那日同款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吻落下来时,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烧化。

“这次……”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混在喘息里,“让乖宝记得更清楚些。”

澹台凝霜忽然抬起腿,白皙的脚踝轻轻勾住萧夙朝的腰线,裙摆顺势滑上去,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萧夙朝低头看着她主动缠绕的姿态,眸色愈发深沉,指尖摩挲着她的脚踝,声音里带着几分悠远的怀念:“还记得朕的乖宝儿头一次承朕的疼宠吗?”

他俯身,吻落在她的膝头,语气里浸着温柔的喟叹:“那时你又乖又怕,跪在锦榻上,指尖攥着被角抖个不停,那股怯生生的劲儿,勾得朕至今难忘。”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抬眼望他,眼尾泛着狡黠的红:“那哥哥……就不爱人家今日这样吗?”

萧夙朝低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爱。”一个字,说得又沉又笃定,“乖宝什么样,朕都爱。”

“爱你呦,好哥哥。”澹台凝霜忽然笑起来,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软得发腻,“要了霜儿吧,霜儿不想出去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带着一丝近乎偏执的渴望,“人家想做这殿里,除了哥哥以外的唯一活物,好不好?”

萧夙朝浑身一僵,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也藏着十世轮回里被碾碎的伤痕。原来那些辗转的痛苦,终究还是在她心底刻下了烙印。他喉结滚动,没再说什么。

“好。”他哑着嗓子应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疼惜,“都依你。”

澹台凝霜仿佛被这声允诺取悦了,又笑起来,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嘿嘿,哥哥。”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那人家还要看天帝认罪,要看那漫天神佛,都跪在哥哥面前认罪。”

萧夙朝动作一顿,随即低笑出声,吻了吻她的耳廓,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戾气:“乖宝想看,那便让他们认。”他顿了顿补充道:“等收拾了那些杂碎,朕便把这六界都铺成锦缎,让乖宝踩在上面玩。”

萧夙朝忽然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人翻转过来。澹台凝霜的狐裘披风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缀着白毛边的绯色小衣,蓬松的狐尾装饰垂在腰侧,随着她的轻颤微微晃动,倒真像只受惊的小狐狸。

萧夙朝翻身下榻,玄色衣袍扫过榻边的流苏,他站在床侧垂眸看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腰间的玉带被他随手扯落,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衬得他此刻的声音愈发沉哑:“现在该朕疼乖宝儿了。”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跪好。”

澹台凝霜咬着唇,膝盖在柔软的狐裘上蹭了蹭,终究还是听话地跪好。背后的衣料被他轻易扯开,微凉的空气贴着肌肤掠过,她下意识地绷紧脊背,却听见他解开腰带的窸窣声。

细碎的吟哦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她偏过头,鬓边的狐耳发饰蹭着锦枕,毛茸茸的绒毛扫得脸颊发痒。

萧夙朝扶着她的腰,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廓,看着那蓬松的狐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摆,喉间溢出低笑:“这模样倒真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边框,她喘着气,忽然低低地开口,声音混在两人的喘息里,带着几分自嘲的喟叹:“我脾气又不好……还这么娇气……”

她想起自己平日里的任性,想起稍不顺心就红着眼眶要他哄,此刻被他这样掌控着,倒生出几分莫名的委屈来。

萧夙朝顿了顿,俯身贴上她的脊背,滚烫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肌肤:“脾气不好,朕便耐着性子哄。”他吻了吻她的后颈,力道却丝毫未减,“娇气,朕便把你捧在掌心里疼。”

他抓过她垂在身侧的手,按在床头的镜面边缘,迫使她看着里面交缠的身影——她跪在锦榻上,狐尾装饰凌乱地铺开,而他站在床侧,墨发垂落,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溺毙。

“这些在朕眼里,”他咬着她的耳廓,声音哑得惊人,“都是乖宝独一份的好。”

话音未落,他忽然让那声未完的喟叹变成细碎的呜咽。镜中的狐尾轻轻抽搐,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在求饶。而萧夙朝看着镜中那抹绯红的身影,眼底的火愈发炽烈——他的小狐狸,不管是张牙舞爪还是温顺乖巧,都是他刻入骨血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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