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性（1/2）

二人置办了几件新衣服，顺便买了一些老太太爱吃的东西。

家中。

沈歆正穿着徐立送的衣裳，她在杜淦面前得意地晃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吗？”

看着沈歆脸上的笑容，杜淦不知道是该说实话还是顺着沈歆的意思夸她，他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说实话：“这条裙子，不太适合你。”

听到这话，沈歆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觉得是杜淦不懂得欣赏。

她双手叉腰：“你什么意思，我穿这件裙子不好看吗！”

杜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歆，又重复了一遍：“这条裙子真的不太适合你，你穿它会有一种显老的感觉，换个颜色会好很多。”

沈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翻了一个白眼，不满道：“你懂什么，这条裙子可是一堆王孙贵族的家眷在买，怎么到你眼里就不好看了？”

杜淦叹了一口气，裙子是好看，可是沈歆挑得颜色真的不太适合她。

偏偏他说了实话，沈歆也会觉得他是在羡慕她有新衣服。

听到杜淦在她身后叹气，沈歆更是不满，直接转过身面对杜淦：“你叹气是什么意思，怎么，我有新衣裳你嫉妒了？”

这是什么逻辑？

杜淦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沈歆这几句话简直让他无语，不过一件衣裳罢了，他也没到一件新衣裳就要羡慕的地步。

沈歆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并未说错，杜淦一点审美都没有，徐立都说了这一套很适合她，偏偏杜淦觉得不好看。

“我……”杜淦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行了，别说了。”沈歆很不耐烦打断了杜淦的发言，“我发现你现在和村长儿子比起来，真的就是天差地别。”

一个天，一个地。

沈歆的嫌弃之意对着杜淦毫不遮掩，杜淦很清楚沈歆嘴里差的那个人是谁。

杜淦缓缓低下头，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他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你当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沈歆并未注意到杜淦的情绪变化，捏着裙角正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上次买这条裙子的时候遇上徐立了，他说这条裙子很适合我。”

这条裙子是徐立送给她的，她必须要有个说辞，免得二房那一家计较起来，发现了她和徐立的关系。

杜淦的情绪低落，没有注意到沈歆这话说得有多么牵强。

“你怎么不说话啊，这要是换了旁人都会夸自己媳妇好看，你怎么回事！”见没人理她，沈歆撇过头不满的发泄。

“没有不说话。”杜淦看着沈歆的眉眼，眼里带着失落。

“行了行了，你不说话就算了，我继续欣赏一会。”沈歆是真的喜欢这套衣裳，自从穿上身之后，她就一直在杜淦面前转悠，站在铜镜远处欣赏铜镜里的自己。

同时嘴里也在嘀咕一些徐立处处比杜淦好的话。

沈歆说这些话时声音不大不小，正巧能让杜淦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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