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一个人，很累（2/2）

“什么？”

虽然这之前，莫晓婉就认定跟老大有关，可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他妈的，那个男人以为强**就可以报复三哥，他休想！我他妈才不在乎，不就是一个处女膜？给谁不是给？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我才不在乎。”

楚墨歌边哭边骂，狠叨叨的言语极力表达她的不在乎，可莫晓婉却知道楚墨歌根本就是嘴硬。要是真的不在意，为何交了那么多男友，却仍旧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豁然起身，莫晓婉厉声道：“走，咱找那混蛋算账去。”

“我才不要！”

楚墨歌一头栽倒，双手抱膝，蜷缩得像只可怜的一个小狗，她哭道：“如果找他岂不是代表我很在乎？我才不在乎，我恨他，我要恨他一辈子。”

“傻姑娘，恨一个人是很累的。因为无论你多恨，最后都会发现，你这么恨，其实是因为深爱的而已。”

这感觉，莫晓婉再清楚不过。

“三嫂，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给我煮点东西好吗？”

“好，你等着。”

莫晓婉摇头，到“婉约”的后厨煮了点粥，楚墨歌吃过之后沉沉的睡着了。

“葛兰，麻烦你把她送到莫家，我有点事要去处理。”

“乐意效劳。”

……

“司徒堔，你给我出来。”

晚上六点，莫晓婉出现在司徒堔的公寓，二话不说就一脚踹上门板，巨大的反作用力让她脚下发麻，只能扶着墙，金鸡独立。

片刻，门开了，露出一个男人颓废的脸。

浓密的胡茬，青黑的眼圈，凌乱不堪的衬衫，以及公寓里臭烘烘的酒味跟烟味，让莫晓婉皱眉，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你怎么来了？”

司徒堔面无表情的问。

莫晓婉火了，尖声道：“我怎么来了？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吗？老大，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原本以为你手段再狠，也不至于像个禽兽一样，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强暴了墨歌！你就不怕萧晴柔气得从阴间出来找你？”

“闭嘴。”

“我说错了吗？”

扬起一拳，猛的挥向司徒堔的腹部，明知道自己的拳头对他而言不构成威胁，可莫晓婉还是不断挥出，“禽兽，这是替墨歌打的，这是替萧晴柔打的，这是替我自己打的，这是替爷爷打的，你枉费我们这么信任你，从今以后，我莫晓婉跟你决裂。”

“小婉！”

司徒堔下意识的按住她的肩膀，然而莫晓婉的眼神如刀刃一般犀利，怒喝：“放开我！要真觉得后悔，就去跟墨歌道歉。”

尽管道歉对于一个被人强暴的女人来说根本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伤害，但这是司徒堔该做的。

看着那个远走的背影，司徒堔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道歉吗？他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人道歉。然而想到楚墨歌愤怒的眼神，想到梦里萧晴柔责怪的眼神，再想到莫晓婉失望的眼神，司徒堔还是追了出去。

“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