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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地狱岛(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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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艇上工作的这些厨师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由附近酒店提供的。因为每一次雇佣兵都会从不同的酒店聘请厨师,所以雇佣兵并没能记住每一个到船上服务的厨师,这些厨师也相互不认识。在雇佣兵看来,固定的厨师或者熟悉的厨师会有一定几率暴露他们违法行动。

而且在船快要靠岸的时候,这些聘用来的厨师是不能离开厨房的。雇佣兵给出的理由是富家子弟喜欢在除了厨房以外的任何地方上寻欢作乐,甚至有的时候是在船的发动机附近。

要是许诺雨刚好出现在厨房她一定会惊掉下颚。此时穿着厨师服的黑色骷髅正在切一块牛排,他手中的刀仿佛有了生命,在砧板上轻快地跳跃,每一次落下都精准无比,切割出的肉片薄如蝉翼,每一片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接着随着油温的逐渐升高,他轻轻地将牛肉片放入锅中,只听“嗤”的一声,肉片在高温中瞬间收紧,散发出浓郁的香气。黑色骷髅熟练地翻动着肉片排,每一次的动作都仿佛在跳一曲优雅的舞蹈,优雅而又不失力量。

深邃的海面仿佛被无尽的黑绸紧紧包裹,唯有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孤独地悬挂于苍穹之上,倾洒着银色的光辉。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光明的交织中,游艇正悄然驶向炼狱岛。

月光洒落在岛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将那些古老的树木、嶙峋的岩石都镀上了一层神秘而阴森的色彩。岛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正隐藏在那深深的黑暗之中。

炼狱岛的码头在岛的东面,这个地方要是没人告知根本不会往码头的方向去想。这里除了一个腐烂的木质平台外就没有其余人工的痕迹存在。

在平台上站着两个拿枪的雇佣兵。雇佣兵那一身黑色的战术服和黑夜融为了一体,要不是拿着手电根本没人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怎么那么慢?”

守卫兵对船到来的时间感到不满,毕竟按正常时间来说已经晚了半个小时。

“没办法,海警突然出现并检查了我们。”船上的雇佣兵头目扒着船舷,袖口被海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狰狞的刀疤。他心里暗骂海警多事。他扯出个敷衍的笑,故意提高音量:“据说有人在这片海域走私,我们也是倒霉,被拦下来查了半天。”

“病人呢?”守卫兵打断他,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指节发白。走私关他屁事,他只关心那个戴头套的女人有没有出岔子,要是被海警查扣,老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不会被查了吧?”

“放心,”头目拍了拍船板,心里掠过一丝得意,那酒窖的暗门是他亲手设计的,连警犬都闻不出异常,“酒窖里的走私舱,就算海警把船拆了也找不到。”

“好的,”守卫兵朝身后挥了挥手,两个手下立刻上前,“我想现在可以让她下来了。”他斜睨着头目,嘴角撇出抹嘲讽——这家伙眼里的色气藏都藏不住,真当老大看不出?他故意拖长调子:“我想老大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你们确定是个美女?”

头目舔了舔嘴唇,脑子里闪过“病人”被带上船时的轮廓,心里痒得慌:“那是当然,要不是老大有令,我在船上就和她……”

“管好你的被老大知道你动了歪心思,你知道下场的。炸香肠怎么样?”

守卫的话让小头目打了个冷战,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

戴着头套的许诺雨被带到了守卫的面前,守卫开始对其进行检查。检查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利用金属探测器全身的进行探查。

许诺雨的周服上有一枚曲别针用于固定腰带,这枚曲别针让金属探测器发出了警报,但守卫认为它是周服配备的东西没有搜走。

“看来这一次是周服风。”守卫兵把探测器扔给手下,瞥了眼她腰间露出的曲别针,心里嗤笑:花里胡哨的玩意儿,除了碍事没半点用。他踢了踢地面的碎石,“这样的东西在这一类服装上很多,要不是没什么用,我一定不会让你们通过的。”

“你们检查完了吗?”小头目搓着手,脚底板在甲板上碾来碾去。他脑子里全是昨晚约好的红发小姐姐,那腰肢比海风还软,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被放鸽子。他冲守卫兵扬了扬下巴,语气里的不耐烦快溢出来了:“我们要离开了。”

“也对,在香肠被油炸前可要尽快离开。”守卫兵冷笑一声,冲手下抬了抬下巴,“带她走。”他看着头目慌里慌张钻进船舱的背影,心里啐了一口:色胚一个,迟早栽在女人手里。转身时,他又瞥了眼远处翻涌的海浪,心里莫名发紧——这鬼地方,真要是冒出海怪,第一个把这蠢货拖走才好。

许诺雨被带到了一辆越野车前,她坐在后排的中间,左右两边是两个拿着枪的雇佣兵。

夜色如墨深邃而浓郁,仿佛将整个丛林都包裹在一个神秘的世界里。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岛屿的丛林里疾驰而过,它的轮胎碾过潮湿的泥土,溅起一片片泥泞。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落在车身,为它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车辆继续疾驰,伴随着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阵阵风声。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诡异的交响乐,在深夜的丛林中回荡。

终于,地狱岛上城堡的轮廓在前方若隐若现。它就像一座孤独的灯塔,在黑暗中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越野车缓缓驶近,最终停在了城堡的大门前。

车门打开,其中雇佣兵率先下车,他给将许诺雨拉了下来。接着雇佣兵拿掉了她的头套。许诺雨在头套摘下的那一刻彻底的看清了城堡的样子。

城堡的外墙在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芒,宛如一张巨大的、毫无表情的鬼脸,凝视着周围的黑暗。尖塔上的石砖仿佛被岁月侵蚀,带着一种诡异的斑驳感,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往事。

城堡的窗户原本是明亮而通透的,如今破旧而灰暗,那些布满灰尘的玻璃几乎不透一丝光亮。偶尔一阵冷风掠过,窗帘轻轻摇曳,露出窗后深邃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在那黑暗中悄然上演。

对许诺雨的检查再一次上演,而且这一次的检查和上一次一样,他们拿着金属探测仪过了一遍许诺雨。周服上的曲别针再一次的让金属探测器发出声响,但是雇佣兵依旧骂骂咧咧的将其归为周服的配饰品。

检测完后伴随着缓缓吱呀的响声,那沉重而古老的石门在风中慢慢打开。进入城堡后许诺雨眼前的长廊幽深而狭长,墙壁上斑驳的石砖和悬挂的古老壁画,都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荣耀。然而这些历史的印记如今却显得那么凄凉和无力,因为它们见证了城堡的堕落和转变。

走廊两侧的房间,那里曾经是古代贵族们优雅的住所还有热闹的宴会厅,现如今却成了精神病患者的病房。虽然眼前的这些房间里并没有真正的病人,但那些紧闭的房门后,是那些所谓“病人”痛苦挣扎和寻求救赎的内心世界。许诺雨看到了一些开着的空房,房间里原本的设施已经不完全不见了,里面只有简陋的床铺和医疗设施,与城堡原有的华丽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诺雨她被雇佣兵解押着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城堡的中心地带。许诺雨发现那座曾经威严耸立的塔楼,如今也失去了往日的雄姿。塔楼的窗户破碎不堪,凄冷的月光透过裂缝洒进昏暗的室内,形成斑驳的光影。这里曾是城堡主俯瞰领地、运筹帷幄的地方,而现在是雇佣兵头目的居住地。

“人带来了?”

雇佣兵的头目是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此时此刻正躺在一个躺椅上享受着两个美女的按摩。

“是的,而且这一次的病人比之前的要好很多。”带许诺雨来的雇佣兵弓着腰,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头目终于睁开眼,浑浊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从许诺雨的周服领口滑到绣花鞋尖。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的龌龊念头翻涌上来:还是周服对味,裹得严实又藏不住身段,尤其是那双小脚,踩在地毯上跟猫爪似的,挠得人心头发痒。他挥了挥手让按摩的美女退开,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想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头目站起身,西装上的金纽扣晃得人眼晕。他走到许诺雨面前,伸手想去掀她的头套,心里琢磨着:这身段配上脸蛋,一定很舒服。

雇佣兵和按摩的美女离开后头目来到了许诺雨的身边,许诺雨的轮廓在月光的映照下逐渐清晰,仿佛是一幅精致的画卷在眼前缓缓展开。

头目的目光在触及女生的脸庞时,瞬间凝固。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啊!犹如经过岁月沉淀的瓷器,温润而典雅;又似春日里的桃花,娇艳而动人。

头目表情在瞬间变得震撼而难以置信。他的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要将这绝美的画面永远定格在脑海中。他的嘴角微微颤动,似乎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与惊叹。他的脸庞泛起一抹潮红,那是对美的极致追求与赞叹。

“看起来是上天的眷顾,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得到这样一个美女?”头目一边欣赏着许诺雨的容貌一边说道,“真的不知道你的男朋友怎么舍得让你失踪。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的美貌可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头目继续欣赏着许诺雨的容貌,他那无处安放的小手恨不得要摸到许诺雨的身上了。

许诺雨的腰间藏了一把竹制的短刀,因为她知道可能会有金属探测器这一类的东西存在。好在雇佣兵因为头目的缘故没有对她进行实体搜身,这才没有发现这把刀。现在的许诺雨眼神变得冰冷,手已经摸到了腰间准备拿刀出来。

就在头目的手快要碰到许诺雨的腰间时,塔楼外发生了爆炸。根据爆炸的声音及火光来看,许诺雨判断应该是雇佣兵存放武器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事!”头目猛地缩回手,脸上的淫邪瞬间被暴怒撕碎。他踉跄着撞翻旁边的酒桌,红酒泼在昂贵的地毯上,像一滩迅速蔓延的血。他冲到对讲机前,手指死死摁住通话键,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劈了叉:“一群废物!给我查清楚!”

没过多久几个雇佣兵灰头土脸的出现在塔楼内,他们立刻向头目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城堡的左边发生了爆炸。”雇佣兵声音发颤,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头目,“具体情况……还没传回来。”另一个雇佣兵突然插嘴,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我看见了一个黑影!速度太快,没看清脸……”

“黑影在什么地方?”头目往前逼近一步,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眯起眼睛,眼缝里透出的寒光比刀还利,“还是说,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

头目话的后半句让汇报的雇佣兵冷汗直流,他颤抖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

“看起来是这样了。”头目缓缓睁开眼,瞳孔里没有丝毫温度。他抬手摸向腰间的枪,动作慢得像在欣赏艺术品,“我想,鲨鱼会很喜欢你们的味道。”

一声枪响后雇佣兵倒在了血泊中,头目在说完话后直接开枪打死了他。看到这一切的许诺雨眉头紧蹙,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看起来色眯眯的头目居然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剩余的人将这个美人单独关起来。”头目用雪白的手帕擦着枪口的硝烟,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虫子。他瞥了眼许诺雨,目光在她周服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暂时用不上的工具,“然后一定要找到这个黑影。命运雇佣兵是不能被人欺负的!”

许诺雨被雇佣兵带到了一个单间里,这个地方其实也就是原来贵族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相比其它关押“病人”的房间,这间房显得高级许多。

因为房间用了柔和的色调作为主基调,以浅灰色和米白色为主,搭配局部的原木色,营造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氛围。墙面采用了质感细腻的乳胶漆,触感温润,色泽均匀,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高雅的质感。同时一张简约风格的单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床垫柔软舒适,搭配纯白色的床品,更显清新雅致。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抽象艺术画作,为空间增添了一抹艺术气息。

不过许诺雨在床头发现了少许的头发,很明显这间房间是用于关押每一个被头目看中的“病人”。当然这些“病人”被玩过后会被无情的赶到普通“病人”的房间里。

因为爆炸的原因让整个城堡陷入了混乱,雇佣兵倒不是害怕那个黑影而是头目。毕竟找不着黑影会有更多的雇佣兵被头目枪杀。

正是这一点让许诺雨才有机会逃离,雇佣兵完全没有想到她会用周服上的曲别针开锁。

许诺雨离开后一直在走廊里呼喊着陈珺瑶的名字。因为雇佣兵都去寻找黑影了,所以目前这条关押“病人”的长廊没有一个看守。

刚才的爆炸已经将沉睡的“病人”们都惊醒了,陈珺瑶就是其中一个。她透过窗户看着火光四起的另一边若有所思。

在陈珺瑶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喊她。这个声音让她更加疑惑了,毕竟每一个来这里的“病人”都隐藏了自己的姓名,只有一个数字代号。要是有人透露了自己的名字下场就是生不如死,到头来这个人会成为真正的病人。

“在这里!”疑惑归疑惑,陈珺瑶还是来到了门口喊了出来。

许诺雨顺着声音来到了陈珺瑶的房间外,接着她再一次利用曲别针开了锁。锁开了后许诺雨进入到了房间内将门再一次反锁后关上。

“你是谁?”陈珺瑶并不认识许诺雨,所以她疑惑的看着对方,“你是来救我的吗?”

许诺雨没有回答陈珺瑶的话,她打晕了同样准备开口的另一个被关押的女生后打量起她来。

许诺雨发现在月光的映照下,穿着粉色运动装的陈珺瑶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她的身材匀称而曼妙,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陈珺瑶腰肢纤细,仿佛轻轻一束便能握在手中,却又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胸部微微隆起,宛如山间初升的太阳,充满生机和希望。她的双腿修长而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每一步都透露出自信与坚定。尤其是粉色的运动鞋在她的脚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步伐轻盈跳跃,仿佛是在述说着她的美貌。

陈珺瑶的面貌更是让人惊艳。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宛如秋水般清澈,闪烁着智慧与灵动。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般轻轻颤动,为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妩媚。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构成了一张完美的脸庞,宛如艺术家笔下的杰作。

“你!!!”看到陈珺瑶的面貌后许诺雨惊呼起来,“你不是陈珺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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