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爱国度的姑娘（2/2）

海底半年……与陆地上算的差距，她不清楚。

“你是怎么进来的？”

胡妮妮的问题，引的姑娘大笑。

“进来的都是一样的，想要寻找到传说中的人鱼国度。”

她松开牵胡妮妮的手，拉着裙子转圈向前走。

表情似享受，人鱼国度虚假的空气。

“我曾找过人鱼国度三年，最后一次，我来到了这里。要不是船员工作故障，我有生之年还不会见到。”

当然，她现在也不算活着……

她们来到一大片海草地，它们随水波游动。

柔软摆动身体，玩闹的海鱼在它们之间穿梭。

不知从哪来的微光，把它们照出细微毛绒感。

姑娘开始采摘海草，喊着胡妮妮一起。

两人边采边聊天，胡妮妮大致了解了人鱼国的生活习性。

店铺卖的，都是漂亮石头。食物和生活物资，海底能自给自足，没有钱币交换的情况。

雌性人鱼很爱美，她们喜欢一切漂亮的生物，有的为了看一眼白色的鲨鱼，死在鲨鱼肚中。

却还是会有人鱼相约，去见不可多见的，危险生物。

爱美到性命都不顾，胡妮妮汗颜。

她们采了许多，姑娘坐下来，帮她编织床垫。

“你学着点，以后可以自己来做了。”

海草在姑娘的编织下，慢慢变成大块。

它们相互缠绕在一起，变成厚厚的垫料。

胡妮妮新奇的看姑娘编织，尽管她还是没能看懂对方怎么编出来的。

“你为什么没能人鱼化？”

姑娘一愣，神情垮下去。

“因为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人鱼们惩罚我不能人鱼化。”

不该去的地方……

姑娘指着远处的高岩石，“你可千万不要去，越过岩石后的地方，能要我们的命。”

她继续编织剩下的床垫，口中不停：“许多未人鱼化的人，或多或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肮脏的地方，损坏灵魂的地方，以及，人鱼供奉的地方……”

胡妮妮听得很入迷，姑娘是真的很喜欢人鱼国度。

摸清各种地方，眼眸里还散发喜爱的光芒。

“人鱼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

姑娘捂住胡妮妮的嘴，小心翼翼的四处观看。

“私底下说说就行，可不能当着她们面说。禁忌！她们会惩罚你的无知。”

胡妮妮嘘声，没想到这么严重。

姑娘凑她耳边解释：“不过，我偷偷告诉你。

人鱼国度信仰着的，是人的骨架。我偷偷看到的，差点被发现。”

“人的骨架？好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不过再也没有机会进去看清。

她们藏了起来，现在不知道藏到哪了。”

胡妮妮还想细问，姑娘手中的垫子编织好了。

“有机会来我们开的酒吧，海底酿的蟹酒很香，我该回去了。”

姑娘把垫料给胡妮妮，转身往另一方向走了。

她拉着裙角，转着舞圈。来到人鱼国度，或许，真是她多喜爱的地方。

“酒吧？还没告诉我在哪……”

胡妮妮浅笑，能开酒吧，大多是未人鱼化的人。

应该不难找。

她摸着软垫料，折叠起来。小跑着出了集市，来到与阿哑分别的地方。

许是海底的光亮是上面照射进来，上面天色变晚，水下世界也暗淡。

珊瑚丛林，散发微弱的亮光，仿佛置身画境。

胡妮妮看不到亮光的世界，靠着发光的小鱼在周边游动。

她往前走着，大段路来到阿哑的洞穴附近。

看见发亮光的小灯。

阿哑提着自做的小灯，在洞穴门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