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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黄雀在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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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字大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魏军见主帅如此勇猛,无不奋勇向前。

在山脊的另一侧,五千精兵静立如松。张辽扶著剑柄立於最前,雪在他兜整上积了半指厚。

身后三將披风猎猎。

太史慈紧握手中长枪,关羽眯著丹凤眼抚过长髯,张飞则是没有耐性的四处张望。

“这曹彰..”

张飞瓮声低语,眼中却闪著欣赏的光,“跋山涉水刚到此地,竟不休整就直扑敌营。”他警了眼远处冲天的火光,“真他娘的够种!”

关羽冷漠开口:“匹夫之勇。若踏顿部落稍具戒心,此时已被反包围。”青龙偃月刀斜插雪中,月刃映出山下惨烈的战况。

张辽行事非常谨慎,这附近派出了许多斥候巡哨。

张辽始终未发一言,静静的等待著,任由曹彰和踏顿双方搏命廝杀。

为了配合张辽,刘贤早早的就把太史慈他们派来了。

踏顿做梦也没想到,他在刘贤和贾翊的眼里仅仅只是一个钓饵罢了。

若能一举击杀曹彰,那自然是最好,即便杀不了,也要最大限度的给他重创。

北风呼啸,捲起塞外的雪沫和沙砾,抽打在每一个鹰战中的士卒脸上。天地间一片混沌,唯有兵刃的寒光与喷溅的热血,在昏蒙中划出短暂而惨烈的痕跡。

乌桓单于踏顿的大旗,在风中狂乱地抖动著,像一头被困的野兽,预示著不祥。

就在这片杀戮的漩涡中心,曹彰如同一道旋风正以无可阻挡之势撕裂著乌桓人的阵线。

他膀下骏马如龙,马类挥动间,裹挟著风雷之势,乌桓人的弯刀、皮盾、乃至血肉之躯,触之即碎,碰之即亡。

曹彰的目標非常明確,正是位於乌桓首领踏顿。

突然遭袭,踏顿此刻正惊怒交加。他万万没想到,这支长途奔袭的曹军,攻势竟如此凶悍。

他看著曹彰不可逆转地逼近,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断肢横飞,自己的亲卫竟如草芥般被收割。

“拦住他!快!给我杀了他!”

踏顿的嘶吼声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甚至破了音。他身边的亲卫们,这些草原上最悍勇的战士,面对如天神般衝来的曹彰,虽心生惧意,却仍豪叫著催马迎上。

一时间,曹彰的前路被十余名精锐亲卫拥堵。刀光闪烁,几乎要將他淹没。

曹彰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那不是人的吼声,更像是猛虎出笼的怒號!

他双臂肌肉虱结,血管如蛇般暴起,那杆沉重的马类在他手中轻巧得如同灯草,却又蕴含著崩山裂石的巨力。

“挡我者死!”

马类横扫而出,並非刺,而是砸!最前方一名举盾的乌桓勇士,连人带盾被砸得四分五裂,盾牌的碎木和血肉內臟泼洒开来。

锋不停,又撞上另一柄劈来的弯刀,“鐺”一声刺耳巨响,弯刀寸寸断裂,马的锋顺势砸入那勇士的胸膛。

眾人清晰地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声,那是胸骨肋骨尽数碎裂的恐怖声响。那勇士的眼珠瞬间凸出,血丝爆裂,一声未便栽落马下,死状悽厉。

曹彰看也不看,马契迴旋,或砸、或扫、或挑。

他的招式毫无俏,纯粹是力量与速度的极致体现。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开山裂石。

又一个乌桓骑兵试图从侧翼偷袭,马塑的纂如毒蝎摆尾,反手一击,正中其面门,整个头颅如同熟透的瓜果般爆开。

他如同一头冲入羊群的洪荒巨兽,每一步前进都踏著血肉铺就的道路。乌桓勇士的惨叫声、战马的悲鸣声、兵刃的碎裂声,交织成一曲为他衝锋伴奏的死亡乐章。

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染红了他的黄须,更將他身下的坐骑染成了赤红色。他那双锐利的眼晴,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正试图向后逃窜的踏顿。

踏顿亲眼看著自己最得力的护卫像纸糊一样被撕碎,那敌將的眼神冰冷而炽热,仿佛已將他视为一具死尸。

“都给我上!拦住他!”

蹋顿一边疯狂后退,一边语无伦次地命令著周围的士卒,声音里充满了惊惶。

然而,他逃不掉。

清除了最后几名阻拦者,曹彰面前豁然开朗。他与踏顿之间,只剩下一片不足五十步的空地,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踏顿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后背。

“狗贼!纳命来!”

曹彰一声暴喝,声震四野,连战场上的喧囂似乎都被压了下去。他猛地一夹马腹,战马与他心意相通,將最后的气力爆发出来,如离弦之箭般射出!

踏顿惊嚇得亡魂大冒,只觉身后一股恶风扑来,冰冷的杀意几乎刺穿他的骨髓。他下意识地回头,瞳孔中瞬间被那不断放大的、滴著血的塑锋所充斥!

他勉强举起手中的长刀想要格挡。

但太晚了!

曹彰含怒而发的这一击,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与冲势。

马並非直刺,而是自上而下,带著泰山压顶般的威势,狠狠地砸落!

“!”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大结结实实地轰击在踏顿的后心鎧甲上踏顿甚至能听到自己脊椎骨发出的、令人绝望的碎裂声!

“噗一一!”

一口混合著內臟碎块的浓血从踏顿口中狂喷而出。他眼前一黑,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五指一松,长刀坠落。

整个人像一口破麻袋般,被直接从马背上砸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溅起一片雪泥。

剧痛几乎让他昏厥,求生的本能让他还想挣扎。他咳著血,试图用双臂支撑起身体,视野模糊一片,耳边是雷鸣般的马蹄声逼近。

紧跟著,曹彰的战马人立而起,发出震天长嘶。

踏顿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野中,是曹彰那张沾满血污、如天神般威严又似魔神般狞的面孔。

踏顿张了张嘴,想要求饶,或是咒骂,但涌出的只有更多的血沫。

曹彰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下一刻,马类携著千钧之力,猛然落下!

“噗!”

踏顿的脑袋登时被砸得爆开了,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隨即再无一丝声息。

威震塞外的乌桓单于,就此毙命!头颅已如碎裂的西瓜,不復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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