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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贾詡的毒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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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让人怀疑,是孙权派人除掉了刘备。”

贾翊的计策,可谓一石二鸟,既让吴巨帮朝廷夺取交州,又暗中找机会除掉刘备,帮刘贤去一大隱患。

计策的確非常可行,但刘贤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文和,我和刘备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有计较,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谋划。”

“中郎,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刘备他已经认定了你大权独揽,你和他的矛盾,恐怕很难化解。”贾翊再次劝道。

刘贤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放心吧!”

如果换作是別人,刘贤是不会犹豫的,杀董承的时候,他可没有任何的犹豫。

但对方是刘备,是关羽和张飞的兄长,是仁义化身的昭烈大帝,刘贤愿意给刘备一些机会。

何况,刘备现在也只是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对刘贤,还远远构不成威胁贾谢还不想放弃,“只需让天子下詔,派刘备秘密前往交州,去见吴巨,联络旧谊,

共商抵御江东渗透之策,苍梧之地,蛮烟瘴雨,山高林密,盗匪横行。路途艰险,水土不服,偶染恶疾,暴毙身亡者,古来有之。”

这贾谢真是好手段,这是想著法也要搞死刘备啊。

被蛇虫咬死,被毒死,被人暗杀,或者染病—总之,只要刘贤点头,刘备就想再活著回来了。

“文和,我意已决,就这么说定了!”

又和贾翊聊了一会,刘贤这才告辞离开。

从贾翊府中回来,夜已经深了,刚刚进到屋中,一声低唤,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打破了前厅的寂静。

“夫君”吕玲綺的身影从內室转出,只穿著一件家常的素色礼裙。

乌黑的长髮松松挽起,几缕髮丝垂在颊边,在昏黄的灯光下,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温婉。她快步迎上,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带著夜露寒气的披风。

“孩子呢”

“乳母刚抱走,已经睡下了。”两人一同朝著臥房走去。

臥房內暖炉烧得正旺,驱散了深秋的寒意。刘贤在榻边坐下,吕玲綺倒了杯温热的蜜水递了过来。

刘贤接过来喝了几口,看著妻子在灯下柔和了许多的侧脸线条,大半年征战与分离的思念,此刻混杂著刚从阴谋漩涡中挣扎出来的疲惫,以及一股难以言喻的、想要抓住眼前温暖的衝动,便抑制不住的涌了上来。

他放下杯盏,伸手握住了吕玲綺微凉的手腕,没有言语。他手臂用力一带,吕玲綺便跌入他怀中。

温热的唇带著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了上来,急切地撰取著她唇齿间的暖意和气息,吕玲綺先是一僵,隨即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

一夜无话,唯有窗外冷风呼啸,

天亮后,刘贤陪著妻儿一同吃过早饭,又匆匆去见了大乔和小乔,诉说了一番暖心的情话。

快响午的时候,刘贤邀请刘关张一同出城射猎,他要和刘备好好的聊一聊。

这么久,一直忙著在外征伐,也是时候,和刘备谈谈了。

八公山在寿春城西,山势不算险峻,但林木郁,溪涧,层林尽染,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洒在铺满落叶的山道上,光影斑驳。

马蹄踏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沉闷而富有弹性的声响。刘备和刘贤並马而行,关张紧隨其后。

张飞豹眼圆睁,兴致高昂,声若洪钟:“哈哈!刘中郎好兴致!俺老张今日定要射几头肥獐子下酒!”他拍了拍掛在马鞍旁那张巨大的铁胎弓,弓弦喻喻作响。

关羽虽沉稳些,但丹凤眼中也难得地流露出几许神采,手抚长髯,微微頜首:“好久没有狩猎了,是该活动一下筋骨了。”

刘备面上虽也带著温和的笑意,应和著关张的谈兴,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时不时的看向刘贤,眼中藏著极其隱晦的猜测。

一行人深入山林。侍卫们早已散开,驱赶猎物。弓弦震动声、箭矢破空声、猎物中箭的悲鸣声、关张二人纵马衝进林中,很快就有了斩获,迎来了阵阵喝彩声。

刘贤箭术亦是不俗,连发数箭,皆有所获,刘备也射落了几只野雉,动作沉稳利落。

日头渐渐升高,在一处林间开阔的溪水边,刘贤勒住马,笑道:“皇叔,二位將军,

跑了半日,人马皆乏,不如在此歇息片刻”

眾人下马,关张二人兴致不减,提著刚猎到的几只野兔,招呼著侍卫去溪边剥洗,准备就地生火炙烤。

张飞的大嗓门在溪谷中迴荡:“兄长,刘中郎,你们且歇著!看俺老张给你们烤得滋滋冒油!”

刘备笑著应了一声,目光却看向刘贤。刘贤正將水囊递给亲兵去溪边灌水,仿佛不经意地侧过身,对著刘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皇叔,林间景色正好,不如你我隨意走走此处清幽,也省得被翼德那雷公嗓门震得耳朵疼。”

那笑容温和,语气自然。但刘备心中那根弦,却骤然绷紧。来了。他面上不动声色,

同样含笑应道:“子山所言甚是,正合我意。”

如果换了別人,关张指定马上跟上,寸步不离,可是见刘贤要和刘备一同散步,关羽和张飞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张飞在溪水边,飞快的拿出刀子,利落的开膛破肚,清理一只野兔,他只是抬头看了刘备两人一眼。

关羽则坐在一块青石上,习惯性的擦拭著青龙刀,刀身闪著幽冷的寒光。

刘备见两兄弟谁也没跟过来,心里不免有些落寞,这才多久,他们就和刘贤如此亲近,对他毫无防备之心。

刘贤与刘备並肩,踏著厚厚的落叶,向林子深处走去。阳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成细碎的光柱,斜斜地投射下来,光尘在静謐的空气中飞舞。

四周只剩下踩踏落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响。气氛,在自然的静謐中,

反而显得愈发紧绷。

“皇叔,你可还记得昔日在许都,你我第一次联繫吗”

刘贤忽然开口,让刘备一愣,许都的事,那已经很久远的事了。

刘备没想到他今日会忽然提起,疑惑的看了刘贤一眼,笑著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

“那时,天子被困囚笼,你我都心怀赤城,一心要救出天子,皇叔在许都待的时间也不算短,对曹操的所作所为,再清楚不过,甚至还经歷了许田狩猎的事情。”

刘备顿时陷入了回忆中。

“那时,我想让皇叔做內应,助我夺取许都,奈何,曹操对你甚是戒备,皇叔不便久留...”

一听到刘贤说起这些,刘备顿时有些羞愧,这件事,不管到何时,刘备的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

当时,他甚至还怀疑过刘贤,可事实证明,自己多心了,刘贤的確是真的想营救天子反倒是刘备,辜负了刘贤的信任,离开许都,去了徐州。

刘贤微微倾身,玄色锦袍的领口衬得他年轻的面庞愈发英挺,他的眼中,此刻却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恳切与推心置腹的光芒,“天子脱困,龙归九重,如今朝纲渐稳,汉室復兴有望!此情此景,思之令人心潮澎湃,实乃社稷之幸,万民之福!”

他话语鏗鏘,每一个字都带著沉甸甸的分量,仿佛敲击在殿宇的樑柱之上,余音迴荡。“这一切,都来之不易啊!是无数忠臣义士,拋头颅,洒热血,弹精竭虑,方有今日之局面!”

刘备点头,“是啊,子山所言极是。天子蒙尘,山河板荡,幸得子山与温侯等忠良砥柱中流,挽狂澜於既倒,扶大厦之將倾。此功业,足以彪炳青史!”

刘贤脸上真诚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皇叔的功劳,皇叔居功至伟。”

这句恭维,让刘备很是受用,他连忙谦虚的摆了摆手,“子山说哪里话,我不过是微末之功,不值一提。”

“皇叔太谦了。”

隨即话锋一转,刘贤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年,为了扫平群凶,还於旧都,我披坚执锐,奔波於外,与皇叔相聚的日子少了,推心置腹的深谈更是难得。”

他轻轻嘆了口气,“但我知道,皇叔胸怀天下,深明大义,自不会因这些许疏离而怪罪於我。”

“如今局面初定,正需你我力同心!我主外,提三尺剑,为陛下扫清寰宇;皇叔主內,以德望与智略,辅弼天子,安定朝堂!你我內外相济,携手並肩,则天下何愁不能早日靖平汉室何愁不能光復如初”

这番话,如同温热的泉水,裹挟著令人难以抗拒的信任与期许,兜头浇下。每一个字都敲在刘备的心头。

汉室復兴,內外合力,这是何等理直气壮、无可辩驳的大义!

刘贤的目光逼视著他,继续道:“外面,依旧是强敌环伺!曹操虽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江东孙权,虎视耽,包藏祸心!更湟论西凉余孽,南中蛮夷,此皆疥癣之疾,虽不足惧,却需时刻警惕!”

“但外敌,终归是明刀明枪!而真正的凶险,往往藏於萧墙之內!”他盯著刘备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內部!我相信,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朝堂之上,在这復兴汉室的大业之中,难免有人—-心怀回测,蠢蠢欲动!他们或许身居高位,或许道貌岸然,如同蛀虫一般,潜藏於栋樑之下,日夜啃噬著好不容易才稳固的根基!”

“蛀虫”二字,如同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刘备的心里!他脑中“喻”的一声巨响,眼前刘贤那张近在尺、写满“忧国忧民”的脸。

到底是谁在破坏团结,谁在搞小动作,不是旁人,正是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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