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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刘贤不死吾心难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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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开口道:“还是见一下吧,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磐点了点头,神色恢復了些许镇定,隨即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位年轻人稳步踏入营帐,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主动上前报上名姓:“

在下步鷺,见过將军。”

“步鷺说说吧,吕布让你来此,所为何事”刘磐目光如炬,紧紧盯著步鷺。

步鷺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恭敬地奉上,躬身向前,说道:“这里有封信,还请將军先过目。”

刘磐伸手接过书信,目光匆匆扫过信封,本以为信是吕布本人所写,待看清落款,竟是吕布的女婿刘贤所写,不禁微微一证,心中愈发好奇起来。

:久闻將军大名,如雷贯耳,將军正值年少,英姿勃发,便已声名远扬,深得刘荆州器重,得以坐镇荆南,独当一面。

如此英雄年少,实乃汉室之幸,荆楚之福!

今荆地局势波论云诡,实难让人安心。

张羡悖逆作乱,煽动零陵、桂阳、长沙三郡,其势汹汹,著实棘手。

然將军也不必过於忧虑,我已得到消息,张羡身患隱疾,恐药石难医,不日便將命丧黄泉。

其子张怪,资歷尚浅、威望不足,难以独当一面,將军当早做筹谋,整军备战,待张羡一去,便可相机而动,收復失地。

刘某深信,以將军之勇,荆南之地,必將重回安寧,百姓亦可重享太平。

另有一事不得不提,孙策小儿,狼子野心,去岁连夺豫章和庐陵,肆意扩张,对荆州也是虎视,乃是你我两家的心腹大患。

孙策其帐下有一员虎將,名为太史慈,现任建昌都尉,此人勇猛善战,罕逢敌手,太史慈曾在神亭岭和孙策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將军虽勇,也当谨慎应对。

刘某听闻將军魔下有一猛將,姓黄名忠,颇有勇力。

如此猛將,正是將军破敌之利刃,御敌之坚盾。

在下斗胆建言,將军不妨委以重任,使其统领精锐,镇守要衝。

有黄將军在,必能抵挡太史慈,让孙策小儿不敢正视荆南。

刘某深知,当今天下,汉室衰微,四方诸侯並起,然你我同为汉室宗亲,血脉相连,

理当携手並肩,共扶汉室!

孙策妄图裂土称雄,实乃不忠不义之徒。凡我汉室子弟须当团结一心,同仇敌气,共御外敌。

刘某此番修书,绝无私心,唯愿与將军早日相见,万勿多疑。

“张羡病了我如何不知”刘磐眼中满是疑惑与异,直勾勾地盯著步。

步鷺不慌不忙,当即解释道:“张羡所患乃是隱疾,神医华佗曾为他悉心诊治,华神医断言,张羡活不过今年。这隱疾一旦发作,来势汹汹,如山崩地陷般迅猛,届时必是回天无力。”

“华神医莫非就是那位妙手回春的华佗”刘磐心头一震,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不错,正是华佗!”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刘贤的杜撰,步鷺只是按照刘贤的叮嘱复述罢了。

刘贤深知当世之人对华佗医术的尊崇,篤定只要抬出华佗之名,便能取信於人。而刘磐身处荆南,一时之间,也没有途径去查证这消息的真偽。

当世有两大名医,声名远扬,一个是华佗,另一个则是张机张仲景。

二人医术超凡,备受敬仰。所以,猛一听到华佗的大名,刘磐心底便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

“既是隱疾,谁又能知晓何时发作难道要让我们一直按兵不动,眼巴巴地等著不成”

刘磐身为荆南统帅,肩负著刘表交付的重大使命。

刘表三番五次督促,要求他儘快平定张羡的叛乱,同时还得提防江东孙策的侵扰,这沉甸甸的压力,时刻压在刘磐的心头。

“我家都尉倒有一个主意,將军不妨一试。”

“哦且说来听听。”刘磐眼中闪过一丝期许。

不管怎样,刘贤同为汉室宗亲,虽说未曾谋面,但这份同宗同源的情谊,至少让他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感。

“將军大可主动撤兵,而后派人散播消息,就说无需再打了,张羡不日便会病亡,到那时,贼眾群龙无首,长沙城自然不攻自破。”

“即便此刻张羡尚未发病,可听闻这传言,必然会忧虑不安。这不仅会严重动摇他的军心,更会加重他的病情,用不了多久,他便会方寸大乱,匆匆丧命。”

刘贤对此可是有著十足的把握,歷史上张羡確实是病死的,且恰恰就死在官渡之战这一年。

那就足以证明,他早就身染沉,且病根已深,哪怕现在还没有病发,也离病发之期不远了。

在这种时候,让刘磐派人散播谣言,绝对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刘磐再次看向黄忠,徵询道:“汉升,你意下如何”

黄忠目光沉稳,冲他点头,沉声道:“我觉得不妨一试,反正对我们而言,並无任何损失,若是奏效,还能不费一兵一卒平定叛乱。”

刘磐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赞道:“好!姑且这一次,我就信刘贤一回。”

步鷺心中暗喜,继而不动声色地將话题转到了孙策身上:“孙策那廝囂张跋扈,在夺取豫章和庐陵之前,先后对庐江和江夏用兵,妄图扩张地盘,实乃你我两家共同之仇敌。

实不相瞒,温侯已派人前往襄阳,面见刘荆州,共商日后一同对付江东之事,足见我们的诚意,还请將军放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磐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彻底信了步鷺所言。

刘磐当即大手一挥,高声传令:“停止向长沙进兵!全军后撤三十里!”

军令如山,不到半日,长沙城外原本严阵以待的荆州兵,便如同退了潮的海水一般,

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边动静不小,马上有人飞跑著向张羡稟报:“大人,刘磐退兵了。”

一旁的谋士桓范和长子张怪听闻,皆是投来了惊讶且不解的目光,脸上满是异之色。

而张羡却仰头哈哈一阵大笑,笑声中透著几分张狂:“算刘磐识相,他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退了好,最好永远撤出荆南,別再来招惹我。”

张羡正值中年,生得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壮硕,

这一两年以来,他在荆南之地势力渐长,儼然已把自己当成了一方霸主,连刘表都对他无可奈何,这让他的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我可听说过,刘磐深得刘表器重,有人还说他很能打,极善於用兵,那又怎么样

结果还不是乖乖地退走了不管刘表派谁来,这荆南的主人,都只能是我张羡!”

张羡越说越得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中闪烁著不可一世的光芒。

张怪在一旁看著父亲,眼中满是崇拜之色,附和道:“父亲,没想到,刘表坐拥十万荆州兵,都奈何不了父亲,您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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