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寧次的野望(1/2)
第220章寧次的野望
木叶五十八年的新春清晨,寒意尚未完全褪去,日向一族的巨大宅邸却已甦醒。
规整的庭院洒扫得一尘不染,枯山水景观在晨光中透著静默的禪意,却也带著一丝挥之不去的森严气氛。
分家居住区的某间和室內,日向寧次缓缓睁开双眼。
那双与宗家无异的纯净白眼,在睁开的一剎那,却似乎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沉静与早熟。
他利落地起身,换上整洁的练功服,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衣襟,洗漱完毕后看著镜子里额头的青色笼中鸟印记,发了会儿呆。
隨后才走出房间。
厅堂內,父亲日向日差和母亲已经端坐。
寧次走上前,恭敬地跪下,行了一个標准的礼:“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新春安康。”
日差看著儿子,特別是寧次额头上突兀的笼中鸟,眼神复杂。
他点了点头,声音如往常般平稳:“嗯,准备一下,该去宗家请安了。”
母亲则温柔地替寧次理了理本就很平整的衣领,眼中满是关切。
寧次沉默地等待。
他知道,新年的第一天,分家必须向宗家请安,这是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规矩,是刻在骨子里的尊卑秩序。
只是隨著年龄的增长,以及亲眼目睹分家族人刻上笼中鸟的痛苦后,寧次对宗家的恨,越积越多。
来到宗家那更加宏伟的宅邸,气氛明显不同。
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和食物的香气,但也瀰漫著一种无形的压力。
许多分家的家庭已经到来,安静地等候在廊下。
寧次一眼就看到,他的堂妹,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正怯生生地跟在她父亲日向日足身后,
穿著华丽的新年和服,小脸有些紧张。
终於,轮到日差一家进入主厅请安。
厅內铺著厚厚的榻榻米,主位上,日向日足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他的身旁两侧稍后一些,坐著四位宗家的长老。
寧次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这四位很久未见的宗家长老,竟然都戴著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双眼的位置!
“果然分家私下里流传的那些话,是真的——』寧次的心猛地一沉,隨即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那个神秘的修罗竟然真的在火影大人、父亲、还有那么多木叶精英上忍的眼皮子底下如探囊取物般取走了四位宗家长老的眼睛!
这是何等的实力
何等的肆无忌惮!
整个木叶忍村都奈何不了他!
这个概念如同重锤,狼狠敲击著寧次年幼却早已思考许多的心。
他对那个曾赐予他一日自由的“修罗”,產生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但更深处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敬畏,甚至是一丝嚮往。
请安过程机械而沉默。
日差带著家人行礼,说著吉祥话,日足微微頜首回应,仪式性地问了几句。
整个过程,那四位蒙眼长老一言不发,如同四尊沉默的雕像,却散发著令人室息的威严。
请安结束后,便是宗家举办的新春晨宴,
宴会设在更大的厅堂,但座次安排却涇渭分明,如同无形的鸿沟。
宗家族长日足和四位长老自然坐在最上首的主位,视野最好,食物也最精美。
而分家,只有极少数家庭有资格入席,且全部安排在远离主位、靠近门口的下首位置。
日差一家因为日差是分家家长,实力和地位较高,才得以位列末席。
更多的分家成员,甚至连进入这个宴厅的资格都没有。
寧次跪坐在父母身后,低著头,小口吃著面前的食物,味同嚼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自上而下、若有若无的审视目光。
宗家与分家,仅仅因为出生的不同,便从一落地就註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种无处不在的等级压制,让他感到胸闷,那双白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甘与仇恨。
宴会的气氛表面祥和,实则压抑。
直到快结束时,日向日足似乎才想起什么,將目光投向下首的日差一家,更准確地说是看向了寧次。
“寧次,”日足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带著一家之主的威严:“听说你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优异,体术和柔拳的修炼也从未懈怠。”
寧次立刻放下筷子,恭敬地低头回应:“族长大人过奖,寧次不敢懈怠,仍需努力。”
日足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態度,又看向身边有些紧张的雏田:“雏田,你也要多向寧次学习。身为宗家,更要以身作则。”
“是,父亲大人”雏田小声回应,脑袋垂得更低了。
日足似乎来了兴致,继续说道:“光是理论无用,实践才能出真知。正好今日新春,就让你们两个小傢伙切一下,也让诸位长老看看我日向一族年轻一代的风采。如何”
这话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几位蒙眼长老也微微頜首,表示同意。
寧次的心猛地一跳。
与雏田大小姐对练
他瞬间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微妙和危险。
虽然自己的实力早已远超小一岁的雏田,若是正常比试,只要大小姐的第二人格不出来,他轻鬆就能获胜。
但能贏吗
贏了宗家的大小姐,会有什么后果
父亲那沉默而压抑的眼神,宗家那森严的规矩,如同无形的协锁,瞬间勒紧了他的心臟。
但如果故意放水,输得太明显且不说自己的骄傲不允许,在座的都是日向一族的精英,尤其是族长和那几位长老,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
被发现自己对宗家心怀不敬,后果可能更严重。
电光火石间,寧次已然做出了决定。
一个艰难而憋屈,却又符合他早熟心智的决定。
“是,族长大人。”“是,父亲大人。”寧次和雏田同时应声。
眾人移步到宽的练习室。
木质地板光洁,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防蛀药草味。
寧次和雏田相对而立,结下对立之印。
“开始!”日足一声令下。
雏田显得有些紧张,摆出柔拳的起手式,试探性地向前进攻。
她的动作標准但缺乏力量和经验,破绽不少。
寧次深吸一口气,白眼瞬间开启,周围的世界变得无比清晰。
他能轻易看穿雏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预判她的下一步。
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一招制胜。
但是,他不能。
他压抑住身体本能的反击欲望,將自身的力量和速度控制在一个“略高於雏田,但又无法形成绝对压制”的水平线上。
他精准地格挡著雏田的攻击,偶尔进行恰到好处的反击,逼得雏田手忙脚乱,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差之毫厘”,无法真正击中要害,或是被雏田“侥倖”躲过,
他將自己的战斗,变成了一场精心控制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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