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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毒蛇反咬姐妹情,巧计破局辨忠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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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寒意顺着脚底板直往天灵盖上窜。

苏晴晚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一柄淬毒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死死钉在了安修仪的身上。

安修仪整个人都懵了,她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雷劈过的木雕,脸色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苏晴晚,又惊又惧地望向龙椅上那个面沉如水的男人。

那可是皇帝!

被指控谋害皇嗣的同谋,还是指使者,这罪名,足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阎澈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怒,转为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的冰冷。他没有看苏晴晚,也没有看安修仪,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白若曦。

他想看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她这位协理六宫的瑾妃,要如何应对。

他看到白若曦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缩紧,但随即,那片刻的惊诧便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所取代。

她没有去看安修仪,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的焦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苏晴晚,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安修仪指使你?”

白若曦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样随意。

“是!就是她!”苏晴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着指证,“是安修仪的贴身宫女翠环找到了臣女,她说……她说安修仪娘娘见不得婉充媛专宠,更嫉妒婉充媛怀了龙裔,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她说只要事成,扳倒了婉充媛,她就会向您和陛下举荐臣女,让臣女的家族平步青云!那手帕和头发,都是翠环亲手交给臣女的!”

她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细节满满,听起来竟有几分可信度。

一旁的婉充媛本已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安修仪,嘴唇哆嗦着。惜昭仪也紧紧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朝白若曦身边靠了靠。

这是一个死局。

一个精心设计的,离间计。

对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婉充媛,而是她白若曦一手建立起来的同盟!是要斩断她的臂膀,让她在后宫,彻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是吗?”白若曦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苏主儿,你这故事编得不错,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只是,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殿中,目光扫过在场神色各异的众人。

“本宫问你,安修仪与婉充媛是何关系?”

苏晴晚一愣,下意识地回答:“是……是盟友……”

“说得好。”白若曦点点头,声音陡然提高,“她们与惜昭仪一样,都是本宫的姐妹,是本宫在这后宫里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安修仪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去害自己的姐妹,断自己的臂膀?她图什么?图你苏晴晚能取代婉充媛,成为本宫新的臂膀吗?”

白若曦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嘲讽:“你配吗?”

这三个字,像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苏晴晚脸上。

苏晴晚的哭声一滞,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白若曦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逼问:“你说安修仪嫉妒婉充媛?真是天大的笑话!安修仪性情谦和,与世无争,这些年若非本宫提携,她怕是连修仪之位都坐不上。她这样的人,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专宠’,去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苏晴晚,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

“我……我没有说谎!就是她指使我的!”苏晴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反复强调这一句。

“好,你说安修仪的宫女翠环给了你物证。”白若曦的目光转向阎澈,屈膝一礼,“陛下,臣妾恳请传翠环上殿,与苏主儿当面对质。另外,婉充媛妹妹自诊出有孕,臣妾便派了自己宫里的春桃和春草前去贴身伺候,永和宫上下更是如铁桶一般。臣妾也想问问,一个别宫的宫女,是如何能在重重看护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婉充媛妹妹的贴身手帕和头发的?”

阎澈一直冷眼旁观,听到这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

白若曦的应对,滴水不漏。

她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直击要害,从动机和可行性上,将苏晴晚的指控驳得体无完肤。

“传!”阎澈冷冷吐出一个字。

很快,安修仪的贴身宫女翠环被带了上来。

那小宫女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一进殿就吓得腿软,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翠环,你抬起头来,看着苏主儿。”白若曦的声音缓和了几分,“苏主儿说,是你给了她婉充媛娘娘的头发和手帕,指使她行巫蛊之事。可有此事?”

翠环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晴晚,又看了看自家主子煞白的脸,吓得连连磕头,哭喊道:“冤枉啊娘娘!奴婢冤枉!奴婢连永和宫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婉充媛娘娘的东西!这个苏主儿,奴婢更是见都没见过啊!求陛下明察,求瑾妃娘娘做主啊!”

“你胡说!你这个贱婢!”苏晴晚见状,疯了似的扑过去,想要撕打翠环,“就是你!那天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就是你把东西给我的!你敢做不敢认!”

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够了!”阎澈一声怒喝,震得房梁嗡嗡作响。

侍卫立刻上前,将两人分开。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一个拼死指认,一个抵死不认。

阎澈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耗尽。他的眉头紧锁,如果查不出个所以然,为了平息事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安修仪的处境,依旧危险。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白若曦,再次开口了。

“陛下,臣妾斗胆,想再看看那巫蛊布偶。”

福安连忙将证物呈了上来。

白若曦接过那个粗糙的布偶,这一次,她没有去闻那若有似无的兰花香,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布偶身上,那用红线绣着的生辰八字上。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捻起那根红线,对着光仔细看了看。

“陛下,您请看。”她将布偶呈到阎澈面前,“臣妾方才只顾着辨别香气,却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细节。”

阎澈接过布偶,皱眉看去。

“这绣八字的红线,并非宫中常用的贡品丝线。”白若曦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宫中丝线,皆由上好的蚕丝捻成,光滑亮泽。可您看这根线,质地粗疏,颜色也过于鲜艳,倒像是……民间那些走街串巷的杂耍班子,用来缝制戏服的廉价棉线。”

棉线?

众人都是一愣,谁也没想到,破局的关键,竟然是一根不起眼的红线。

苏晴晚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白若曦将她这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转头,看向一直候在殿外的兰溪,扬声道:“兰溪。”

兰溪快步走入殿中,跪下行礼:“奴婢在。”

“本宫让你查的今科秀女的底细,可都查实了?”

“回娘娘,已尽数查清。”

“那好,你便当着陛下的面,说说这位苏主儿的家世背景。”

兰溪直起身,声音清晰而沉稳:“苏晴晚,年十七,江宁县令苏文海嫡女。其母早逝,苏晴晚自幼由奶娘赵氏带大。这赵氏的丈夫,曾是南下游方的民间杂耍班子班主,后因伤隐退。赵氏精通刺绣,尤擅长用各色棉线绣制戏服、道具。苏晴晚自幼聪慧,耳濡目染,也学得一手独特的棉线绣法,针脚与寻常绣法颇有不同。”

兰溪每说一句,苏晴晚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兰溪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脸上已是血色尽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白若曦冷冷地看着她,补上了最后一刀:“陛下,您再看这布偶上的针脚,歪歪扭扭,看似粗疏,实则收针走线自成一格。这,就是她无法抹去的,来自童年的印记。是她自己,给自己留下了铁证!”

“至于那所谓的宫女翠环,想必也是她早就设计好的。随便寻个由头,便能将一个忠心护主的宫女,拖下水当垫背的。苏晴晚,你小小年纪,心思竟歹毒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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