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2/2)
这厢苏灿的主意了都放在面前的熊上并没有注意身后,待听见那声小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转头就看见了高高举起爪子的母熊,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听见了一声闷哼,身上却没有痛感传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蒋天信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替她挡下了那一掌,苏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气血上涌,心痛异常,动作敏捷的举起军刺超母熊刺去,一下,两下,不停的抽出在刺入,知道那头熊倒下。
她也瘫软在地上,看着旁边的蒋天信,连忙手脚并用跪爬着过去,托起他的上半身放在自己的腿上,颤抖的声音透出了她的不安“你怎么样,肯定很痛吧,你怎么就过来了呢!”
蒋天信看着颤抖不安的苏灿柔声的安慰她“灿灿,我无大碍,你别这么紧张。”
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她擡起手看着手上的一片湿润带着浓浓的哭腔“怎么会没事呢,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的。”
她镇定下来后,托起他的身子让他勉强做起来,然后撕开衣服,准备包扎,虽然天色已晚看不清他的伤势,但摸着他的背触感一片湿润,她就止不住的心疼,边包扎边絮絮叨叨的说“都是我任性,不该非要这两只熊的,否则你也不会受伤了,都怪我。”
蒋天信反手握住她的手安慰他“这不是什么重伤,你不必如此,听话别难过了。”
包扎好伤口,蒋天信掏出小刀利落的掏出熊胆砍掉熊掌,苏灿扶着他朝山洞走去。
噼里啪啦响的火堆跳跃着或火红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山洞,也映红了苏灿的脸庞,近了还能看见她脸上已干的泪痕。苏灿觉得自己变得脆弱矫情了,从前战友或自己受伤的时候,自己都是在第一时间处理伤口而不是掉眼泪,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人不同了心境不同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纠缠,已经到了后半夜,苏灿看着身旁斜坐着的蒋天信,她轻声道“我竟不知我竟这么在乎你”,似呢喃似叹息。
天微亮,林子中响起了各种叽叽喳喳的叫声,虽嘈杂倒也悦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苏灿刚醒就伸手探蒋天信的额头,幸好,没发烧,昨天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她一直担心他发烧
用过早饭,苏灿扶着蒋天信带着胜利品准备回家,杂草上的露水打湿了整个小腿,带着清晨的凉意,考虑到蒋天信的身体状况,苏灿时不时的提出歇息,第一束阳光洒下来的时候,苏灿正靠在一棵树下,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蒋天信的脸上,她看清了他耳朵上的细小绒毛让人心底一软,只是,昨天晚上到底失血过多,刚毅俊美的脸上透着苍白,看起来很是虚弱,苏灿皱了皱眉看来要快点下山,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回到家,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了下来,苏灿蒋蒋天信安排好,就马不停蹄的去镇上请大夫,因为着急回家她还特意雇了俩牛车。不料,回到家的时候蒋天信竟发起了烧,原本苍白的脸上红红的,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苏灿连忙按照大夫的吩咐去熬药,内心却在翻涌,到底还是发烧了,她忽然好心疼这个混蛋又坚毅的男人总是能让她心疼起来,在山上的时候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回到家,紧绷的弦突然断了,才会发烧。
屋内的大夫诊完脉,从医箱内取出纱布和金疮药,将蒋天信的衣服脱掉,昨晚上包扎的布料因为血液的凝固已经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大夫一边用小剪刀小心的剪开,一边缓慢撕扯,处理好一切的时候额头布满了汗水。
苏灿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大夫正在写药方,她小心的喂蒋天信喝完药,在一旁安静的听大夫交代注意事项,退烧药还要再吃一次,外敷的药一天换一次,伤口不可见水,退烧后吃两副消炎止痛药,剩下的就是卧床静养不可有大幅度动作,为避免撕裂伤口,结痂后才可下床。
蒋天信中间醒了一次,没什么力气喝了一碗粥又睡了过去。
苏灿估摸着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思量着去村长家一趟,买点鸡蛋和母鸡,和村长约好的送鸡蛋明天才开始,所以家中现在没有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