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又是三家饭店开业(1/2)
1962年深秋的香港,晨雾还没褪尽,铜锣湾波斯富街的骑楼下已响起噼啪爆竹。
赵国强站在新挂的“赵氏野味”牌匾下,看林经理指挥伙计们扯下最后一缕红绸——这是继尖沙咀、油麻地、北角等三店之后,新开的第四家野味馆子,今日与上环、九龙城的另外两家同步启灶,六店连动的烟火气,要把整个香港的秋意都煨得滚烫。
铜锣湾波斯富街店的地窖门刚打开,凉丝丝的气息就裹着肉香漫出来。
身穿白褂的王师傅正蹲在冰库前分切角马肉,刀刃划过肌理时,红肉里渗着的油花泛着玛瑙色。
“王师傅,头桌客人要角马肉火锅,配松茸和牛肝菌!”服务员阿珍掀着门帘喊,旗袍下摆扫过门槛的铜铃,叮当作响。
王师傅应着,手起刀落将角马肉切成薄片,码在竹盘里。
这肉是赵国强从空间里取出的,非洲草原上的角马在空间里养得肥硕,肉质比寻常兽肉多了三分韧劲。
他往砂锅里舀了两勺老汤,丢进当归、枸杞,再摆上对半切开的缅甸小头鳖,咕嘟咕嘟的声响里,汤面浮起一层琥珀色的油花。
隔壁桌的洋商人正举着刀叉对付卤蟒蛇肉,叉起一片透亮的肉卷,蘸着香椿酱点头:“这蛇肉比巴黎的蜗牛更有嚼头!”
阿珍笑着添酒:“先生要是喜欢,试试我们的油炸蕨菜?刚从山里采的,裹着面糊炸得酥脆,配酒最好。”
上环街市店的热闹藏在巷尾。
老戏班后台改的铺子里,梁上红灯笼晃出暖光,穿短打的码头工人围着八仙桌,搪瓷碗里的野鹿肉炖得软烂,筷子一戳就分了家。
“再来一盆盐水牛肉!”有人拍着桌子喊,掌勺的李师傅在灶台后应得干脆,捞起挂在梁上的咸水牛肉,刀工快得只见残影,薄片落在盘里,红白相间像幅画。
这牛肉是李师傅按古法腌的,空间里的黄牛,野水牛喝山泉水长大,肉质紧实,用粗盐腌足七天,再挂在通风处风干,嚼起来带着淡淡的咸香。
墙角的竹筐里堆着新鲜松茸,是赵国强今早刚从空间里取出的,菌盖还沾着松针,林经理正挨个给服务员示范:“这菌子金贵,洗的时候不能搓,用软毛刷轻轻刷,不然鲜味就跑了。”
九龙城衙前围道店的门面最是别致,临街的橱窗里摆着整只烤秋沙鸭,鸭皮烤得金黄透亮,油珠顺着鸭腿往下滴,在玻璃上晕开小小的油花。
穿校服的学生趴在橱窗上看,哈气在玻璃上凝成白雾,掌柜的老张笑着掀开橱窗:“放学来吃,给你们抹零!”
后厨里,学徒小张正跟着师傅学处理野兔。“褪毛要逆着来,不然皮会破。”
师傅手把手教他,小张学得认真,鼻尖沾了点兔毛也没察觉。
这野兔是空间里散养的,肉质比家兔紧实,红烧时加两勺空间里的蜂蜜,出锅时甜香能飘半条街。
三家新店的烟火气刚起,先前开业的三家老店早已座无虚席。
尖沙咀店的鹿骨汤炖得正浓,油麻地店的小头鳖火锅翻着浪,北角店的油炸蕨菜成了孩童的抢手货。
林经理穿梭在六店之间,手里的账本记了满满三页,嘴角的笑意藏不住:“赵老板,光是今早,角马肉就卖了五十斤,非洲野水牛的肉更是定了接近一百斤,小头鳖也订到了下周!”
与饭店的热辣不同,上环德辅道中的“聚珍拍卖行”正透着一股沉静的贵气。
黄经理指挥工人将最后一件拍品摆进展柜,玻璃罩落下时,折射的灯光在象牙雕刻上流淌,像给那些花鸟虫鱼镀了层金边。
“赵老板,您看这组象牙摆件。”黄经理指着展柜第一格,那里并排放着三支簪子:一支雕着缠枝莲,花瓣薄如蝉翼;一支刻着百鸟朝凤,每只鸟的羽毛都根根分明;还有一支是镂空的转心簪,簪头的珠子一转,里面的“福”字就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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