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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恶行累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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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雇工与难民:灾荒年间流离失所的女性,被诱骗或强掳至刘家庄园。

仆役与丫鬟:庄园内女性仆从人身自由受限,沦为性剥削对象。

民国时期,地方司法被豪强把持,受害者诉诸法律的成本极高。刘宏彩作为军阀代理人(其弟刘辉文控制川康),与县衙、民团勾结,形成“法外之地”。

经济依附性:贫困家庭为生存被迫妥协,女性成为交易筹码。

权力绝对化:

刘宏彩通过掌控土地、武装(民团)和黑帮(袍哥组织),在地方形成“土皇帝”式统治,性暴力是其权力彰显的手段之一。

刘宏彩豢养了一批的武装家丁和一批打手刺客,他心狠手毒、肆意滥杀,就连自己的亲戚、刘辉文夫人的族侄杨炳元,也因醉酒后对他评头论足,而被他派人枪杀于雅安闹市。

那一日,刘家大宅的铜钉门吱呀作响,刘宏彩捏着翡翠鼻烟壶站在滴水檐下。他裹着黑狐裘,管家凑近低语:\"杨炳元又在醉仙楼骂您勾搭他表婶......\"

\"割舌头的剪子备着吗?\"刘宏彩碾碎掌心的干茉莉,花粉簌簌落进脚边炭盆,炸起几点猩红火星。他想起半月前杨炳元在祠堂指着他鼻子吼\"刘家迟早断在你手上\",那截雪茄灰分明是故意弹在他新制的云锦长衫上。

三日后正午,雅安东大街骤然爆开三声枪响。穿灰布衫的杨炳元踉跄扑倒在青石板上,血水顺着砖缝漫进街边馄饨摊,烫得油花滋啦作响。卖烟土的袍哥五爷蹲下身,枪管戳着尸身太阳穴补了第四枪:\"刘爷让我带句话,表少爷的黄泉路,得用您自个儿的血铺。\"

为了扩张势力,刘宏彩建立了袍哥组织公益协进社,各地的袍哥大爷、恶霸地主、土匪头子趋炎附势,在他的卵翼下为非作歹。

三十二抬滑竿压弯了青城山的石板路,刘宏彩的轿帘缀满金丝雀尾羽,阳光一晃,晃得跟在后面的百十号舵把子睁不开眼。泸州烟帮的谢五爷抹着汗。

\"开山堂!\"

吼声震落祠堂梁上的陈年蛛网。刘宏彩把鎏金左轮拍在关二爷像前,大邑县的土匪头子王铁山刚探头,就被两个背大刀的\"巡风\"按着脖子,硬生生在青砖上磕出三滩血。

\"王老弟的一百条人枪,我代关圣帝君收下了。\"刘宏彩指尖划过香案,众匪首的八字胡跟着他的手指乱颤,他们认得那左轮,灌县商会的周掌柜不肯交\"义捐\",就是被这枪管捅进嗓子眼抠的扳机。

\"茶来——\"

三百个粗瓷碗泼出黑红药汤,袍哥们脖颈青筋暴起。这\"血酒\"实是鸦片混着朱砂熬的,刘宏彩眯眼瞧着绵竹的杜阎王连灌三碗,晓得这屠了半个镇子的大土匪,从此就是他门下的\"铁旗老幺\"。

当夜,青衣江上漂下二十具浮尸,捆尸绳连着新印的\"公益协进\"船旗。卖灯影牛肉的老汉躲在芦苇荡里,瞧见谢五爷的人马撞开当铺库房,檀木算盘珠子崩了满街。更骇人的是县衙捕快提着灯笼引路,官靴踩着血泊还给土匪打躬作揖。

五更天,刘公馆后院的戏台子还在咿呀。刘宏彩歪在贵妃榻上,任泸州来的小旦给他点烟枪。戏台下跪着三个\"不守帮规\"的袍哥,正被谢五爷拿烧红的铁算盘烙背——那算珠烙进皮肉里,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这他妈不是土皇帝,根本就是活阎王。

江河的记快中:从1947年7月开始,解放战争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蒋军节节败退,解放军已进入了战略反攻阶段。这时,早已联共反蒋的川军将领刘辉文,更加坚定了与共产党合作、推翻蒋董事长反动统治的立场。而刘宏彩这个土豪恶霸却鼠目寸光,不但不反悔自己残杀共产党人和残酷剥削、镇压人民群众的罪恶历史,改恶从善,反而一意孤行,继续在大邑一带称王称霸,与共产党人作对。

刘宏彩曾企图利用肖汝霖组织的大邑青年会来与陈少夔争霸,当发觉不能驾驭时,就断了对青年会的支持。后来,刘宏彩又查出中共地下武装拿走了他的武器,并在宝兴县山区击溃了他所豢养的大土匪郭保之的队伍,便开始预谋对地下武装进行疯狂的血腥镇压。

在刘宏彩去世之后,人们还在住宅内发现了大量税收、田赋有关的字据以及各种地契、房契、账簿、佃户名册,这些文件也见证了刘宏彩财富的积累,成为了其罪证。

根据1949年的香港报纸统计,刘宏彩以8091亩土地的份额在大地主中排名33。

此人不除,人心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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