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慈恩赎罪（2/2）
瑛姑眼中寒光暴涨：“小子，你敢阻我？”
杨过不慌不忙地将石子收起，沉声道：“前辈，还记得一开始我说的条件吗？”
“条件？”
瑛姑眯起眼睛。
杨过叹了口气，摇头道：
"前辈，您这般狠辣，连我都看不过去了，哪有让人服毒受罪的道理？
"
瑛姑冷笑一声，眼中恨意未消：
"我不杀他，已是最大的慈悲！你还想怎样？
"
杨过无奈地摊手：
"罢了罢了，看来再这样下去，事情是谈不拢了。
"
他目光直视瑛姑，语气忽然认真起来：
"既然说到条件，那自然是要交换的，前辈，您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是……想见的人？
"
瑛姑闻言，身形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但转瞬即逝。
她厉声道：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看着他生不如死！
"
杨过摇头：
"不，您心里真正想的，不是这个。
"
瑛姑怒极反笑：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揣测我的心思？
"
杨过不慌不忙，缓缓道：
"前辈隐居黑龙潭多年，恨意虽深，但终究孤身一人，您若真的只想报复，早该杀上铁掌峰，何必在此苦等？
"
瑛姑脸色微变，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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