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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事涉大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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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那陆寅中了杨戬、周亮部下的一个“千里孤灯”。

刚要护了听南先走,却忽然想起,这朝夕相伴的的听南,原本就是杨戬这厮的侍妾。

想那街角停靠的马车,也是这两人给安排下的。倒是怨了自家一个慌不择路,中了这两人的圈套。

死吧!终是一个无悔也!尽管这事办的不怎么光明正大,终究是帮那宋家讨回了一些个公道。

于是乎,便是一个万念俱灰,闭了眼等死。

不过这等了半天,雪都快把自己给埋了去,也不见那刀剑相加?

却听得杨戬、周亮这对老流氓一路扯了闲篇走远,逐渐听不清这对黑白双煞的对话。

那陆寅睁眼看那两人说话之处,饶是不见一个踪影。

心下且是一个怪异。

心道:不应该啊?若是让他处理此事,绝对是要狠下心来断了这手尾。如此才能一了百了,任那吕维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个端倪来。

且在这陆寅心思翻转之时,便听身后马匹响鼻之声。回头见,那路中间,的风雪中披雪的两匹肥马,正在百无聊赖的晃了鬃毛,拱来积雪,啃那道边干草。

心下惊呼道:此便是劫后余生麽?

且在愣神,却见那听南上前拢了那马过来,扫了鞍上的积雪,一个飞身上马,坐定了,便歪头看了自己道:

“先生去哪?”

那陆寅却是经过方才的生死一瞬,倒是心中有些个间隙。

且歪头看了那马上的听南无邪娇柔的面容。

心道:倒是怨我自作多情了。这女子本是杨戬的小妾,如今却又留她在我身边饶是让人一个费解。

想罢,索性不去回了答她的问话。

自顾上前牵了缰绳,踩了马镫,在那鞍桥上坐了一个踏实。

想自己本是那宋粲帐下一个马军亲兵。自作这“晓镜先生”便再无缘这军马。如今又上得马来,又是个往日重温,熟识,然却有些生疏。

如同现下于这曼雪如纱之中,看这听南,倒也是如同再上这战马一般的熟悉的生疏。随之,一口白气自口中缓缓而出。

听南不解陆寅所想,便歪头又问了一声:

“先生?”

陆寅听了听南叫她,也不去看她。倒是一场惊心动魄,又见天边泛白。

漫天大雪,此时也是个骤然停下,只剩下残雪几朵飘然而下。

朔风不解风情,仿佛不想让这雪停下一般,依旧吹了那枝头的积雪,簌簌的掉落。

东方晓白,却亦在身后。

眼前的西方,依旧是个黯黯的让人看不出个前路。然,去了,便能见那九曜如红丸,遍洒草丰人美。

如同汝州之野,那琳琅满目,那温暖如斯。

如梦如幻,让人充满希望。

如此想来倒是多了洒脱也。

于是乎,便头也不回的道:

“世间再无晓风镜湖,亦无晓镜先生也。”

说罢,倒是疏解了这些日子的郁闷,心下豁然开朗。

便是抖开手中缰绳,暴喝一声!

胯下军马且是听话,随了这声号令,便趟开四蹄梁凯三掌一路唐楷路上的积雪,如蹬云踏雾般飞奔而去。

且是一番朔风回雪的惬意,奔走驰骋的快感,充盈了心间。于往日,自由自在与他且是个奢望,如今又是一个失而复得。望那去?自然是那身虽不曾到,然心早已至的朝思暮想之处。

到不曾惬意一会,便听的身后马蹄声响,随之飞奔而来。却不曾回头,便见那听南与之并驾齐驱。

陆寅心下迟疑望看那听南看来。心道:咦?阴魂不散麽?事毕也!还不赶紧回那杨戬府中交差去?又跟了我作甚?

刚想开口问她,却见那听南道:

“好俊俏的小相公,倒是与我同路也!”

陆寅心下倒是一万个不想与她同路。有她在,那段暗黑中的阴诡,便是一个擦不掉抹不去的记忆。往事不堪回首,只剩下一个不得安生。

想罢,却再也不敢去看她,又朗声闻了:

“姑娘是谁?怎知与我同路?”

听南听了倒是个不急,便提了缰绳拱手道:

“小女子不才,本是那官宦妾室,如今得了一个自由之身,便想去哪去哪,相公怎知你我不同路也?”

这句话噎的陆寅直翻白眼,便又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听南。

见那听南还是漏泽园负气出走时,那一身男子打扮。那如同妖孽一般面容,如初次相见般美的让人心惊。

如今,眉眼依旧,面上却带了几分的冷艳。那目中藏了寸寸的杀意。妖孽也!这倾国倾城且是能要了命去,饶是不敢让人正眼看了她去。

只这心下一晃,那陆寅脸上便露出一丝久违的笑颜。

那听南见陆寅笑来,便咬了嘴唇,怒目圆睁。抬手一鞭便往那陆寅兜头打来。

陆寅坐在马上却也是个不防,一个躲闪不过,便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去。

这鞭打来,且是带了许多的怨气。打得陆寅也是个揉头嘶哈。

听南却不见停手,依旧愤然挥鞭,口中哭腔怒嗔道:

“我把你这偷心的贼子!乱人的小人!”

其实吧,陆寅挨几下倒是无妨,反正这冬天穿的厚。但也经不得那听南手中的小鞭乱抽。

便一个闪躲,让过鞭子,探手一把抓住那听南的手腕,接着,一个小手一抄,揽了听南的后腰,顺势一拽,便将那听南擒了过来,按在鞍桥之上。

听南被他拿了,饶是个大不甘,唧歪了叫了,在马上踢腾不止,小口一通的乱咬。

这番挣扎,让那陆寅且是一个受用,嘴里却是快意的劝道:

“咦?你这小娘好不经济。既然同路,便共骑了一匹,留下脚力也能做个替换。倒不是我愿菲薄与你,怎的不识好人心也。”

且不说这对男女一路厮打了望那心中的西北而去。

京城的开封府,此时却是一个大乱也。

怎的?

为什么这开封府却是一个大乱?要乱的也是那吕府才对啊?

此便是那对雪地里跑路的作下的孽。

那吕帛懊恼了自家的当断不断,中了“晓镜先生”的恶毒,生生做出了一个“血亲相奸”来。

于急火攻心中,与那进入私宅的开封府捕快厮杀起来。

想那些个捕快手中也没什么兵刃,拿的尽是些个铁尺、哨棒、十手、铁叉。

饶是对不过那形如疯癫一般的吕帛手中的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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