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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人伦俱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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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云:

劝君切莫向他求,

似鹤飞来暗箭投。

若去采薪蛇在草,

恐遭毒口也堪忧。

因是因来果是果,

缘份来去皆有由。

稍安撇下心头怒,

业障自有天来收。

话说那“晓镜先生”留下那“我醉欲眠卿可去”之言欲走,却遭那吕家小娘相持泪眼相望。饶是让那“晓镜先生”下不去个狠心离去。

吕帛得了听南自然喜不自胜的顾不得其他。

于是乎,便是吩咐下人叫了京中名店酒菜,小摊的名吃,不拘了多少,一并送到这私宅之内。

一番忙碌,也是个上上下下的酒足饭饱。

下人丫鬟也是经得这一番忙碌,连困带乏的睁不开眼来。酒肉过后,便自顾自的寻了地方睡去。倒是留的个清净与家主姐弟。

听南便使出千般手段,将那吕帛馋了个七荤八素,且又不得近身。

这杯撩拨的近在咫尺,却又是个远在天涯的吃不着,饶是让那吕帛百爪挠心的不得一个自在。

那边的正房内,“晓镜先生”与那吕家小娘倒是相敬如宾,诗酒佳话。

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不是这“琴棋书画诗酒花”所能打发的。这男女于情倒是个不同。女子一旦真动了情,倒是个难缠。莫说这清白的身子,就连这心也能扒了去给那情郎哥看。然,那“晓镜先生”且是坐怀不乱,任那小娘怎的贴身娇喘也是个不为所动。

那听南此时也是个犯嘀咕,这都进去大半天了,怎的没个动静来?

心下埋怨了陆寅,赶紧了事跑路才是个正道。怎的还玩上尼玛此时无声的戏码来了?

便佯装了好奇,央告那吕帛且去偷听二人说话。

吕帛听了此言瞠目,随即却嬉笑了刮了那听南的鼻子,戏谑道:

“原也是个下流胚子!倒是听他们说话去?”

见这吕帛不这不解风情,那听南便撅了嘴,做出格厌烦相来,推了那吕帛一把,娇嗔了道:

“本就是个下流胚子,倒是配不上你这相府的衙内……”

说罢,便要起身,整了衣欲走。这下子可是真真的要了那吕帛的名去!心下艾艾了道:活不过了!这小模样骚的就这样的欲盖弥彰的麽?

这他妈就是我心中的白莲花啊!

于是乎,便一把拖了那听那的衣袖,口中苦苦了道:

“卿卿哪里去?”

听南见他这可怜相,且打了那吕帛的手,娇嗔道:

“便去陪了姐姐睡去,也好过你来煎熬与我。”

这话饶是让那吕帛一个又喜又怕。心道:我费了那么大劲,屎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会子你要去陪我姐姐睡?姥姥!

这漫漫长夜,本就是个无聊,却还要我和你那缺心眼的哥哥对眼?这事,干不了!

然那句“煎熬与我”自听南樱口说出,饶是一个可可的烧心挠肺。

于是乎,便是一拍大腿,叫了一声:

“死便死了吧!莫要出声!”。

说这对不知道啥叫害臊狗男女,一路小心翼翼的得到的那墙根窗户下。且做了一个忍气息声了,贴了窗户听那长兄、家姐的私房话去。

不过,也是听了个索然无味来。

房间内的两人闷人,真真是个一句话不说。

扫兴之余,便也是蹲不得那墙角,扶不得那墙根。便拉了那听南欲走。

却见听南在身后掩了嘴偷笑。转身,却见一壶酒塞到他的手里。那吕帛接了酒也是一个迷茫。然,又见那听那指了指房内,且又是一个瞠目结舌!

遂摇头与她,表明这事我可干不了!也没你这样人不说话,便灌醉了“偷”听的!

然,见那听南蹙眉叉腰的望了他,便又是一个惊异的瞪眼。随即便叹气一声,道:

“怎的来得你这个活妖来?着实的活不过也!”

遂,抱了那小酒坛子,清了嗓子,举手叩门,道:

“哥哥可安寝?”

闻声不久,便见那“晓镜先生”开门,倒是不见刚才的那般愤恨,饶是一个慈眉善目,低头拱手且是一个长兄之态,恭谨了道:

“兄台屋内说话。”

吕帛听罢倒是有些个急眼。将那眼睛惊了个溜圆,心下惊呼了:别介!跟你屋内叙话?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闲心跟你扯闲篇?你这饱汉子岂是不知道我这饿汉子饥啊!你是得手了!我这可还被你这妖精妹子吊得一个唧唧歪歪!

这心下这般想来,嘴里倒不敢如此说出,只将那酒坛子往那“晓镜先生”怀里一塞,道:

“天色已晚,还是不便叨扰了吧。先生,早生安歇。”

话音刚落,便听得自家的姐姐在房间门道:

“没你,早安歇了去!倒是大半夜的谢了你的有心!”

说话间,便见自家的姐姐脸上愠怒了看他。

得了长姐的训斥,刚想回了嘴去,那手臂便被那听南抱了,顿觉馨香入怀不能自抑,饶是一个心有千千结,舌头也打结,愣是傻笑了一句话都说不得也。

此时,便听那“晓镜先生”沉吟了一声。

那声不大,且惊得那吕家的大小姐一个收声,慌忙接了小酒坛子,羞涩了躬身在他身后。然那表情却也不是什么羞涩,倒是一脸被人管的幸福,似乎要荡漾了出来。

这般的模样倒是那吕帛不曾见过的,遂,便又是一个瞠目结舌,望了他那平时作威作福,抬手便打的姐姐去。

正在愣神,却见那“晓镜先生”躬身,正色道:

“嗯,天色已晚,早生安歇了吧。”

遂,见那先生转身,随之,便是他那姐姐甩手一个关门。这下看的那吕帛且是一个抠嘴挠头的不解。心下惊呼一声:道长神通!这妖便这样的收了去麽?

此时却听那听南学了自家兄长的话,望了那紧闭的房门,正色道:

“天色已晚,早生安歇了吧。”

吕帛这会子便再也没有什么耐性,反手一把,将那听南抱将起来,一路蹒跚了,急急奔入厢房。

两人进的房内,那吕帛便急急的关了房门。转身,却那听南喘息了靠了那炕桌,眼神迷离的望了他来。

只这一眼,便是一个摄魂夺魄!这心智便再也由不得自家这肉身。口中叫了一声“卿卿”便将身扑了上去。

这一下看似个勇猛,然却扑了个空。

抬眼,又见那听南,一个探手将那桌上的酒壶抄在手里,且望了他,喝了一个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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