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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挖坑填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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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

看了一眼那童贯手中的密报,嬉笑了道:

“殿帅,不知这密报落于谁家?”

童贯听罢,便是气的笑了声出来,道:

“怎是个糊涂?皇城司探事,御史台监管,自是要上呈官家……”

此话一出,却是一个心下嘣嘣的打鼓,连自家说出那句“上呈官家”之时,也少了些个底气。

为何?怎的不打鼓也。

御史台?根本就跟皇帝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御史台属于朝廷的行政监察机关,也是一个司法机关。负责纠察、弹劾官员、肃正纲纪。台谏合一后,一跃成为三省六部的平级部门。

皇帝想插手,基本上不可能。所以,童贯这声“上呈官家”他自己说出来都不自信。

皇城司?自太祖时,且唤作“武德司”。

除拱卫宫禁之外,且是那探事司最为紧要,历来归内廷司掌管,所得消息无论巨细皆直达天听。

然,到得这太平兴国就不太一样了。这“探事司”便仗了皇权,自家做大。自上至下,却效犬马于所司勾当,皇帝?谁呀?算了爱谁谁。

如若不是权倾朝野的骄纵,也不会发生“外官夜宿寝宫”、“瑶华秘狱”之事。

如果这权利还在皇帝手里,也不会费事吧啦,冒着群臣攻讦,将内侍冰井司由务升司,雁行于皇城司之侧。

吕维本就是皇城探事司勾当出身,如今却借得探事司之力位极人臣。

彼时,拿了那“真龙案”的把柄在手,却不密报官家拟请圣裁,却在大殿之上与群臣争个长短,陷官家于两难之地。看似“以正君位”,然,后面也跟了个“清君侧”。

然这“清君侧”之中,亦也有他童贯的名讳在列。同在列者,还有那宋正平!

如今,见这皇城司的蜡丸密报也是一个心有余悸。

怕是是,有那吕维之“非分之达”做了例子,有人效仿之。如此,便又一个或者几个“真龙案”。

届时,又宣于殿堂,声于朝野。如此这般的,即便是官家再宠他,到时候也能是一个恶虎斗群狼。

但如这旁越所言,将那两个皇城司、御史台的官员“埋了了事”,倒是让他有些个胆寒。

擅杀朝廷命官!你这是要造反啊!

此时,瞄眼看了在旁笑了看他旁越一眼,依旧不敢担这“擅杀官员”之名,口中怯怯道:

“却也不能擅杀之……”

此话一出,却吓得旁越一个大惊失色,忙摆手道:

“冤啊!殿帅这‘杀’字何来?”

这话让那童贯又是一个瞠目结舌,怪异的将那旁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心道:这是什么脑回路啊!不杀他俩你挖坑干嘛?种下去?看看这俩货明年能长出些个什么?听说过种庄稼的,种树的,还有一帮小孩嚷嚷着种太阳的。你这种人是个什么神仙操作?

然,却见旁越拱手,低头,谦卑道:

“在下本是尽那农夫走卒,匹夫之力,挖坑填土尔,怎敢行那胆大妄为之事?恕不敢从命!”

这一顿抢白倒是把那童贯噎的半晌缓不过来劲。那眼瞪的,眼眶再大一点,眼珠子都能飞出来!

心下惊呼:人不杀你就挖坑填土,还他妈的尔?敢情你活埋啊!

看了旁越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好半天才将那话咽下,道了一句:

“与我闭嘴,做便做吧,无需问我。”

那意思就是,你玩的开心就好,全当我啥也不知道。

旁越听了这话,便挠了头,看了一下四周,又做出一个无聊的表情,望那童贯指了指门口。

意思就是没啥事我就走了?

童贯却没看他,只顾了低头凑了灯看手中的密报。

却不成想,又听那旁越咳嗽了一声,眼神深情的望了他。

意思就是,你看我一眼呗,我可真走了……

然这深情的一瞥,却换来童贯抄起了手边的酒杯,欲往他砸来。

便赶紧推手道:

“诶,诶,诶,不至于的!”

遂,转身出帐。

童贯见他出帐,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且按了额头笑骂一声:

“老而不死!”

骂罢,便又是一个不得安生。拿了那密报绢书凑了灯前,仔仔细细的看来。

却不料,见那帐帘一挑。旁越又闪身进来。刚要问了这老货一句“死的屈吗?”

却见旁越也不说话,顺了童贯那绢书的手,就这么一托。便见那绢书凑了那烛火,呼呼的燃烧起来。

童贯惊恐的望那绢书烧起,吓的连忙撒手,惊呼斥道:

“你这赖子!烧它作甚?”

然这怒目且遇到旁越一个无辜的表情,眼神里透出的纯真无邪,彷佛在说“烧什么了?什么烧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这下童贯不干了,那叫一个击桌而起!一把拎过旁越,刚想斥问,却听那旁越道:

“洗把脸睡吧,时候不早了……”

说罢,便拍了拍手,径自转身离去。

此番作为倒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直看的那童贯又是一个瞠目结舌。

待到这老货走出帐外老远了,才想起来发作。

于是乎,便听得那帐中乒乓有声。

听了身后帐中的响动,旁越脸上一怔。

然,也就是个一怔,随即便又迈了四方步哼着小调一步三摇的走路。

看营的校尉亦是听到了中军帐中的声响,慌忙跑了过来。然听得帐内惨烈,也是不敢贸然进去触了霉头。躬身与那旁越,叫了一声:

“二爹。”

旁越便是笑了一张苦脸答应一声:

“诶。”

看营的校尉见他这便秘的表情,也是一怔。怯怯的凑近了,望向中军帐问小声道:

“何事啊?”

旁越听了他问来,虚咳了一声,遂正色道:

“啊,适才你爹唤你进去,怎不见你人来?”

校尉听罢眼珠子都惊的快瞪出来了。

又望了那中军帐,心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看见眼前好大的一个坑!

于是乎,又见自家这二爹纯真无邪的眼神,鼓励了他道:

“怎不去?”

那校尉却是一个皮笑肉不笑,将那头摇的跟卜楞鼓一样。

旁越见这厮不上当,遂惊讶的看了他道:

“噎?你当我跟你顽麽?”

校尉依旧摇头,满脸的表情就表达了一个意思,傻子才去!

旁越见骗不过那校尉,倒是“诶”了一声道:

“不去也罢!也不是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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