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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师正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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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钱拿出来,往后我再帮你们贪回来!

这帮人一看,嚯!这他妈的就是妥妥的稳赚不赔的投资行为啊!而且,这事办的,婊子、牌坊,一样都不缺啊!

而且,大家也相信蔡京这老货绝对有这个能力。

这立功又能赚钱两头落好的事谁不干谁是傻子!

不管三七二一,先干起来再说!

于是乎,这帮人抛开了朝堂中的争斗正酣相互咬成胶着状态的纷纷杂杂的党团,拉了杆子另起炉灶!

朝中无论是元丰、元佑还是蜀、洛、朔们都看傻眼了!这他妈的是不带我们玩的节奏啊!

同样看傻眼的还有这吕维。心里一直想不大明白,怎么这蔡京一来,我就被边缘化了呢?没道理啊?我才是宰相啊!这里应该是我的主场才对啊!

不过这世上应该和不应该的事实在是太多,所以,也没什么应该和不应该。

于是乎,枢密院令下,所辖邮驿,以沿途各个驿站打探姑苏城中消息。

亲王私库拨款,直接入兵部。

三衙派员,得前方实情后方可采买。

此为,且是省下了各各衙门的掣肘,将这疫情如同行军布阵一般,稳了阵脚,一路排山倒海的杀将过去!

倒是苦了那宰相吕维,被架空了晾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蔡京、童贯等人发力而不可作为。

倒是依旧坐着相位,朝中官吏却视其如那年初之时的天觉先生一般,依旧恭敬有加,然却是个敬其而远之。

然,两者还是有些个不同。

那张商英本是持中绍述,惹的两边都不待见,此乃自己作死尔,怨不得别人,最后发到洛阳落得个知河南府。说起来好听些,实际上就是个监视居住啊!怎的如此说来?如果不是监视居住,也就不会有后来皇帝恩赦其“自便”也。

这吕维的情况似乎有些严重。拿了一个“真龙案”而成非份之达。之所以能为相,却两党四派斗争无果。

说白了,看似是个渔翁得利,然于两党的眼中,也就是还能派上点挡灾避祸的用场。

若说这天觉先生能力欠佳,而就吕维而言,那就是真的“无为”了。然这“无为”且不是“无为而治”的“无为”!真真的是一个啥事都办不了的无所为!而且,这厮除了《罗织经》、《度心术》,真真没读过其他什么书了。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搁这两元佑、元丰两党争斗的惨烈程度上看,谁放在这相位都不好干。

自那神宗始到这徽宗,导致这三朝位同宰相的左仆射走马灯式的换人。

除了章惇这狠人,能干够两年的都屈指可数。

如是,倒是此消彼长忙的不亦乐乎。

蔡京还朝,虽没有什么官职,只得一个差遣,倒是也让一些元丰党里不受待见的旧人看到了希望,依附者又纷纷而至。

于是乎,揭发的揭发,告状的告状,表忠心的表忠心,且是将这落井下石的计策使得一个滚瓜烂熟。

那蔡京对这等的落井下石的行为,却是一个不置一言。

偏偏又将自家办公之地选了那宋家破败的府邸。

且不立门楣,不竖招旗。

不入门,便在那英招之右行三拜九叩,行拜师之礼。

言:“仰慕正平先生守正,京,虽无智,甘食公之牙慧,赴公后尘,共战姑苏!”

如此,各路军马、船舶根据城中所需,备好了草药、粮食。一拥而上,将那姑苏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城门吊桥不够,那带兵的将帅也是个干脆,令下:搭了攻城的雷石抛车,神臂弩弓!给我往死里扔!

于是乎,那粮食草药,并一些不怕摔的,不怕砸的一并向那城中抛去。

京中太子少保蔡京坐镇宋邸,调度统筹,姑苏城下,童贯亲自督军。

效仿那宋正平所为,不举自家大纛,只立白布大旗,上,墨书娟狂“童贯来也”!

见这这老哥俩,又同流合污,且自己个搭了个舞台玩了命的表现,朝中一干人等且是停了争斗。一起傻傻的看着这天造地设的舞台任由这蔡京、童贯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穿梭其间。

看来这宣传的重要性,这两党四派还没彻底领悟啊!

你们倒是别忙着看戏啊!赶紧的砸出个响动让民众鼓舞,吸引一下官家、百姓的眼球啊!

哈,倒是不能。

单就一个中书省门下就分好几派。有元丰,元佑两党,元佑党又分蜀、洛、朔。这还不算,其间还有作为吕维的支持者的下层官吏。几下人马乌眼青般的,那叫一个谁都不服谁。

倒是想亲近些抢些个风头过来,然却是个事与愿违。就他们那根豪猪取暖的操行?凑近了,互相伤害,扎的慌,离远了又觉得不安全,如此,倒也是个两难也。

且不说这京城中,一个恩恩爱爱,一个唧唧歪歪。

在那姑苏城内外的人看来,谁能救的这一路绝死封城的姑苏军民,谁就是英雄。

起码人真的在做事,贪不贪的放在一边,先救民于水火再说!

说这姑苏城下一番群情激荡,众志成城的饶热闹。

童贯、蔡京两厢配合,高举了那正平先生“守正不争”的大旗,遥相呼应,且将这抗疫之事做得一个风生水起。

说这蔡京童贯两人也是个缺心眼。

这天大的功劳怎的独独推了这宋正平在前面?

倒不是这俩货良心发现,真正俯首那宋正平“守正不争”。

那为什么要举了这宋家这杆大旗?且是好心麽?

倒也不是完全。

自古以来,风口浪尖且不是君子所处之地也,这帮君子?连“危檐之下”都不待的。

只因这“守正不争”之理可讲在庙堂,可说于书塾,可裱于厅堂,然,断断的不可为之。

为何?此乃正道也!为何不可为之?

好吧,别的不说,也不说粘在一起斗的跟个乌眼贼一般的元佑、元丰两党,这皇帝还想让人夸“守正”呢!

碰上这么个文青且小心眼的皇帝,你奈他何?

你以为那些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一个个都道貌岸然?

遇到事,不给你下绊子就不错了!更有好事者推波助澜,倒是平白了惹了这悠悠之口,无端的让那官家猜疑。

无他,羡慕,嫉妒,恨也。

有道是:“夫忠直之迕于主,独立之负于俗,理势然也。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出头的椽子先烂,万事莫出头,闷声抢功才是正道!

有得功劳,这内在里的捞点钱贪点脏,但凡不是很过分,便是一个瑕不掩瑜。

再不济,这前面还有一个宋家!且能做了一个挡灾的牌坊,不至于让你这出头的椽子,一曝十寒的暴露于风霜雪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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