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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荒谬的杀人动机(求票抽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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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荒谬的杀人动机(求票抽奖)

dna技术虽然在九十年代末,就开始逐渐登上了刑侦办案的舞台,渐渐成为公安部门的一把大杀器。

但这並不意味著,这项技术就无所不能了。

因为在此之前,有太多的旧案积案了,最难的不是利用dna技术对这些悬案的勘查证据进行补检。

最难的是如何寻找到尚未落网的犯罪嫌疑人的dna样本,和证据进行比对,从而锁定目標。

一般有的放矢的话比较好办,但针对那些目標完全不確定的案件,最好的办法就是建立全国联网的dna资料库。

这样就能不受地域限制地进行匹配比对了,大大提高效率。

但问题在於,全国十几亿人口,根本不可能去建立一个如此庞大的资料库。

即便后来dna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但检测成本还是非常高昂的。

所以通常情况下,会录入dna信息的,基本都是那些涉及命案的服刑人员。

而黄牛乡那个高中生的案子,就是和后来建立的资料库有关。

周奕想起来,一七还是一八年的时候,当时省里內部开过一次分享座谈会,就是关於接入全国dna资料库的相关工作。

当时身为档案管理员的老周同志也去听了,就坐在会场的一个角落里。

台上的主讲人分享了一个利用dna资料库,侦破一宗近三十年前的积案的案例。

说是西北某省在八十年代末,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品学兼优的高中生,被害后被弃尸於自家牛棚。

案件迟迟未能侦破,唯一的有效线索,是法医在被害人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带血的皮肤组织。

基本可以认为,是被害人临死前抓伤过凶手而留下的。

但是警方始终未能找到可疑的嫌疑目標。

零四年的时候,当地警方对保留样本进行了dna检测,同时又对被害人所有的关联人,都进行了样本检测。

结果是,没有一个样本和证据样本是相匹配的。

於是案件再度搁置。

直到十二年后,在跨省市的dna资料库联网之中,邻省办案人员意外发现,当地某市在半年前收监的一名犯人,和多年前那宗案件的证据样本存在亲缘关係。

於是警方立刻重启案件,展开调查,最终顺藤摸瓜,找到了这名在押人员的父亲,经过dna鑑定比对,確认他就是当年那起案件的凶手。

而此时,距离案件发生,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

凶手被捕的时候,也已经是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了。

办案人员对凶手进行了审讯,才从对方口中得知了一个荒诞无比的真相。

三十年前,凶手是个收黄豆的贩子,平日里走街串巷,下乡收黄豆,然后专门供给乡镇上的豆腐作坊。

这活其实也就是挣个辛苦钱,因为当年的主要粮食类型是国家通过粮油站收购为主,但实际情况是收购有限额,供需不平衡。

所以大部分农民种的粮食其实需要自己解决售卖的问题,才有了这种职业的存在。

案发当天,凶手徒步经过被害人居住的村庄,其原本的目的是想收购一些黄豆。

由於农村地广人稀,加上被害人的家靠近当时的一条主路,因此凶手去的第一户人家,就是被害人的家。

原本凶手见对方家里没大人,是准备走的。

正好看见被害人在做功课,就隨口和对方聊了两句。

就是这短短的两三分钟,导致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凶手问被害人,看你这么用功,学习成绩一定不差吧。

被害人回答,挺好的。

凶手问,那能考上大学不

被害人回答,考大学肯定没问题。等到时候大学毕业了,自己就能找份好工作,到时候就可以把爹妈和小妹都接到城里过好日子了。

但刺激到凶手的,並不是这句话。

凶手说当时自己感慨了一句,要是別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用功读书,能考上大学就好了,以后也能过上好日子。

然后,被害人隨口回答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凶手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於是就动了杀心。

被害人说,大家念的都是一样的书,在他看来那些学习不好的,要么是天生脑子不好使,要么就是自己不好好读书。既然这样,那凭什么他们以后能跟自己一样过上好日子。

这话完全是句大实话,而且身为好学生有优越感说这样的话也很正常,唯一的问题就是可能不太好听,年轻人不懂人情世故,直抒己见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刺激到了凶手。

原因也很简单,被害人望子成龙,但他儿子却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后来的结果也证明了,他儿子多年之后,光荣入狱了。

凶手说,他当时认为被害人看不起自己,故意这么说的。

於是趁对方没有防备的时候,用隨身携带的秤砣,砸向了对方的后脑勺。

在文化程度低下的人群中,“看不起”这三个字,几乎等同於一封战书。

为了挽回面子,十有八九都得爭吵,甚至动手。

除了农村以外,还有个因为“看不起”而大打出手的人群,就是小混混。

周奕当片警的时候见过,两帮小混混打得脑浆子都快出来了,原因仅仅只是“他瞥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看不起我”这种荒唐的理由。

主讲人提到的这个案例也是如此,实际上凶手根本记不清楚,当时是否有提到过自己儿子。

如果没有,那就压根不存在被害人“看不起他”,进而羞辱他的可能了。

所以凶手和被害人之间並不存在任何社会关係,加上没有目击者,这案子就成了无头案。

直到近三十年后,通过dna资料库才找出了真凶。

主讲人当时並没有详细展开该案件的细节,所以案发地点、具体时间、被害人及凶手的详细信息这些都没有具体提及。

因为当时的主题不是案件,而是dna资料库建立的重要性。

因此,周奕对这件事的印象非常浅,毕竟没有什么明確的记忆点。

今天在车上听到之后,才觉得听著似曾相识。

可惜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最后,居然在梦里想了起来。

周奕坐在黑暗中,旁边的陆国华还在打鼾。

黄牛乡的悬案,自己这应该算是有答案了吧

虽然当时没有提及凶手的姓名,但提到了凶手的身份。

这种收黄豆的贩子,一般都是本乡人,因为都墨守成规有“地盘”划分的。

而且干这工作的人,接触的人很多,就算现在不干了,那身份也藏不住。

被捕的时候七十左右,那作案的时候就是四十左右,现在应该是个五十上下的小老头。

上一世对方逍遥法外了三十年,这一世也已经过去十年了,不能让他再当一条漏网之鱼了。

但问题在於,自己该怎么做这不是宏城,自己可以比较灵活地在工作中把这案子给“碰巧”解决掉。

像人贩子那事儿一样,利用孙笑川的名义,打举报电话

虽说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儿和人贩子的案子还不一样。

人贩子的案子,周奕是明確知道彭红菊所在的村庄叫什么的,接警之后,当地警方只要安排地方派出所走访一下,就立刻有结果了。

可黄牛乡的案子不一样,周奕不知道凶手叫什么,家住哪里,只有一个年龄和收黄豆的职业,甚至这人现在还在不在本县他都不知道。

对於这种模糊、且不精准的举报信息,当地公安部门是否会重视,他不得而知。

毕竟他又不可能在举报时提供明確的犯罪细节,那样搞不好会引起反效果。

他慢慢地躺了下来,想思考一个万全之策。

不知不觉间,他又睡著了。

这次没有再惊醒,而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直到透过天窗打在他脸上的阳光把他照醒了。

出门的时候,苏秀英正在择菜。

“苏姨早。”

“起来了啊给你留了早饭,你去洗漱,然后快吃吧。”

周奕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去洗脸刷牙了。

这里平时用的水,都是深井水。

陆小霜说她记得六年前自己离开家乡的时候,水资源还挺匱乏的,陆国华每天一大早就要去打水。

而且还要打两种不同的水,附近河里挑的水是用来洗衣服洗菜的,这种水不好喝,很涩。

陆国华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另一种水是从村里的井里打的深井水,乾净。

只是当时村里只有两口这样的井,所以每天一大早,就有一堆村民排队打水,场面很壮观。

但这次回来,陆国华说再也不用去附近河里挑水了,也不用排队去村里打水。

因为现在村里多了好多新打的井,都是地方上为了便於村民用水给打的。

陆家这里是小学,平时用水比较多,所以也有一口井。

陆小霜前两天抚摸著墙角一根磨得鋥亮的扁担感慨地说:以后爸爸就再也不用挑著扁担去打水了,小时候她每次看到扁担和水桶把她爸原本笔直的背压弯,她都心疼不已。

那口井在教室的侧后方,陆国华为了防止孩子们贪玩掉进去,还用铁皮做了个井盖,並加了一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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