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咱去银行去试试（1/2）
上一章写到我想进公安局工作，托人托到寒葱沟派出所所长郑善德，郑善德大哥很快就给公安局长说好，郑大哥领着我去见高局长，和高局长见面后，高局长安排公安局领导集体与我见面，见面的结果又非常好，我回来了，我十分开心。郑大哥也很高兴，觉得我进公安局工作已定，就催着我赶快给高局长送点土特产去。等到我到了家中，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来打听消息，我给他们说我和高局长见面了，并且高局长还安排我和公安局领导集体见面了，见面气愤非常好，高局长让我听信。领我去的人叫我现在给高局长送点礼物，三哥和家海，也叫我去给高局长送点礼物。说是借着过年，送点礼物，沟通沟通感情。结果我草率的去了，高局长拒收。导致我误判，认为公安局不能接收我，我便又赶快寻找下一个接收单位。本章故事就从这开始：
这是1988年1月末了，农历十二月初十了，腊八节都过了，距离过年还有十九天了。早上了，我起来也不顾的烧炉子，就来翻日历，一看日历，1988年1月28号，星期四，农历十二月初十，我心想，2月16号就是大年除夕了，我办工作，找单位的事还没落实呢，这时间这回怎么过的这么快呀，我想到这，心里立刻急躁起来。我赶快喊媳妇，我说快起来吧，快起来，做饭，做饭，你做好了，我吃一口，我还得上县呀，看看去公安局是不是落空了，去公安局不成，那我还得想法子再找单位呀。
上县，问问，就是啊，不能在家死等啊。媳妇答应着就往上起，我就忙着这边生炉子，那边点灶坑。媳妇起来就赶快做饭。媳妇说，本来想做点新饭，你这是着急，我做新饭，烀苞米面大饼子，熬个酸菜，这也不跟趟了。媳妇说着，还拿个盆子，到酸菜缸那看看，掫掫酸菜缸里的压酸菜的大石头，想捞酸菜。还看着我的脸。我说，你不用看我的脸，你要捞酸菜你就捞，捞了你一会切。我是不在家等着吃你熬那酸菜了。你赶快给我整点快的饭，能让我吃饱不饿肚子就行了。你要是饭再整晚了，一会寒葱沟的客车过来了，我坐车就又不跟趟了。
媳妇听我这么说，赶紧把盆放下，转身去窗户台，把那半盆冻大碴子端来，往锅里一扣，说好了，你赶快往灶坑里架几把柴火，把锅烧热，让锅里的热气上来了，这盆子里冻大碴子就倒锅里了，那我在再上边给你熥一个苞米面大饼子，饭就够你吃的了。饭有了，我再给你切个瘪裂疙瘩咸菜，你吃就饭也有了，干粮也有了，菜也有了。那你吃完就走吧，去等客车去。熬酸菜我就不熬了。你想吃酸菜我知道，那你就得等着晚上你从县里办事回来吧。
我说好，好好好，咱现在办事，找工作是大事。
媳妇说就是啊，咱好不容易从教育改行改出来了。我和媳妇说着话，锅里扣的饭盆，酷通通酷通通，热气就上来了，只听的锅里饭盆啪嚓一声，媳妇说好了，这回冻饭是倒锅里了。媳妇说着就拿筷子，上出锅里撅起扣的饭盆往外拿饭盆。我说小心点，别叫锅里的热气哈了你的手了。我说媳妇还笑了，说不能，这穷人家的孩子做饭都有经验了。我说是，革命样板戏红灯记里李玉和唱词都说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媳妇说，你可别说了，你快去把吃饭桌子搬着放到炕上吧。你把吃饭桌子放到炕上，我这边就给你盛饭。
媳妇说了，我就赶快跑去搬吃饭桌子，吃饭桌子搬着放到炕上了，我回来问你还叫我干啥，准备啥？媳妇说行了行了，灶坑你不用烧了，炉子我一会烧，你就去坐那炕上等着吃吧，我来给你往上端饭。媳妇说着就把饭菜端到桌上。我三两口吃完，穿上外套就往外跑。
到了车站，正好赶上寒葱沟到县城的客车。坐在车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今天我得去几个银行看看。
到了县城，我在客车站屋里先暖和暖和。我站在窗户跟前，望着外面天空飘舞的雪花，那大道两旁积的厚厚的雪，那磨的流光的路面。我想着抚远现在有几个银行，道路不好走，怎么走能省劲。
我想好了，抚远，我七六年刚来时，就一家银行，人民银行。现在几年多了，已有四家银行了。我想着行走的路线，先往东去，先到建行，再往下去，到大北边人民银行。再往西到工商行，最后再往南来到农行，挨个问，挨个尝试。我想好了，开始走了。
我顶着风雪走出了客车站，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建行走去。雪下得越来越大，路面也愈发难走，每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我来到了建行，我一进建行，一股暖风迎面扑来，好温馨啊，我抬头一看，高高的棚顶，悬挂五个大灯，排成五角星，好阔气呀。我走到靠着楼梯的办公室，我向工作人员问道，李行长在吗？工作人员说在，我说在几楼。工作人员说李行长在四楼。我说我找他，我可以上去吗？一个女工作人员上下打量我，可能认为我是多大的官呢，笑着说，可以，先生，我领你去。女士说着，慢慢地迈着小步过来开始上楼梯了，女士的小皮鞋踩的地板发出嘎嘎地响声。我说好吧。我走着观察着楼梯，楼梯的两侧华丽的设施，我想在这银行上班的人，该有多幸福啊。
女士，在前面带路，领着我爬楼梯，边走还边回头告诉我，先生小心，外面天气不好，下雪了，鞋底沾了雪，到屋里楼梯就打滑。我这时就故意装起大来，我说你的生活经验很丰富，这么有素质，我老李大姐夫，真会用人。
我和这位女士到了四楼，我顺着楼梯的缝往上瞅瞅，还有很高的楼梯，我说呀，上面还有楼啊。女士说，有，还有两层。我说，好，未来建行的事业很有发展呀。我说呢，女士开了行长的门，说，李行长，来客人了。我说什么客人，大姐夫，你高高在上啊？我说着就走了过来。李行长一看是我，说，呀，家军啊？我当谁呢，李行长笑着就来握手，说，来，来来，你这是来检查工作呀？我说不敢不敢。李行长说，家军，你怎么这么一个天来了。我说我听说你你建行盖大楼了，我得过来祝贺祝贺呀。看看你建行还用人吗？我从教育出来了。
李行长听了说，呀，你早来呀，我这行头一段刚建好，刚搬进来的时候，科室多了，要增加几个岗位，到处招人，这不，海阳的你老陈二哥都叫我给招来了。他还不愿来，那是我硬给整来了。
我说不错不错，老陈二哥是个人才，综合能力不错。“是谁在这夸我呢？”我和李行长说着，老陈二哥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表格，我说二哥，是我呀，我来祝贺你呀？老陈二哥说，祝贺，马老师，我这一天是真的忙活呀，我说，你在这成了大拿了？你可不得忙活吗？老陈二哥说，能力有限，可不就得多忙一点呗？昨天，还在海阳拖拉机管理站开拖拉机，今天，这大姐夫就给我调这儿来搞数字游戏。李行长说，人生什么都得学。
我说好啊，我说大姐夫，你这现在还有没有岗位了，像办公室里的几个岗位，秘书了什么的？“”没有了，你老陈二哥，我就叫他在办公室了。老陈二哥说，马老师你早来呀？我就不来了。我在海阳搞那拖拉机铁嘎达，多好啊。几个人说着就笑起来，老陈二哥说着，就拿出一个表来，什么利率，什么进度的。老陈二哥说，马老师，这你当老师的，一看就会，我在这干这，就是拿鸭子上架。我说干吧，世上很多事，都是干干就会了，在干中学习，干的时间长了，就熟了。老陈二哥说，马老师你不早来？
我说我早来，人家教育局还不放我呢。李行长说，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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